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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我。”
說到這,傅岑由衷感覺原主真是個大冤種。
常律師的心情一起一伏,已經不敢再問更多的了,這番對話挖出一個案件,他後續還得跟警局那邊對接。
再來他要吃不消了。
關掉錄音筆,常律師總結道:“這樣說您從沒對他們造成過實質性的傷害,遠遠夠不上霸凌,他們以您霸凌為由,汙衊您而造成的名譽損失,需要公告澄清並按實際損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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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倍數賠償。”
傅岑緊張道:“是不是要出庭啊,我可以申請線上嗎?”
常律師:“先調解,調解不了再仲裁,仲裁不了才是訴訟,您放心,您這邊只要將您能獲得的證據給我,剩下的全權由我處理。”
又迴歸都市精英狀態後,常律師恢復自信,傅岑將日料店裡的錄音轉到常律師通訊,常律師聽完,對這個案子已經十拿九穩。
完全不用擔心僱主這些前隊友背後靠的公司,要知道傅岑背後可是整個沈氏,其他公司在沈氏面前都是小打小鬧。
整理完資料,常律師問道:“關於您父母的遺產,您打算什麼時候處理?”
“我想再等等。”傅岑不想跟原主的親戚們鬧得太僵,希望能透過處理前隊友這件事,提醒他們該怎麼做怎麼做。
常律師聽完他的想法,禮貌性地笑了下,預料這件事還會有後續,不過金牌律師都是一切以僱主的意願為主。
“好的。”在傭人上來帶常律師出門時,常律師突然說道,“對了,您的畫非常美,我有位痴迷於收藏畫作的朋友,如果您有出售的想法,可以聯絡他。”
傅岑拿過常律師留下的名片,名片上沒有名字,重要資訊都是空白,只有個二維碼可以直接掃一掃加好友。
搞得還挺與時俱進。
糾結半晌,傅岑掃了,隨即立刻將手機關掉,就怕對方下一秒透過,又要疲於交際。
之後的幾天傅岑將玻璃花房這幅畫補完細節,還將約的稿子畫了發給甲方,收到了穿書以來的第一桶金。
再次登上微博才發現粉絲數已經暴漲到了一千多,並且好多私信他問還能不能排上檔期。
一一回復完,傅岑算了算自己的速度,一個Q版他十五分鐘就能畫完,正比半身要一小時,全身兩小時,目前的一個月內可以全部搞定。
但又想到上輩子就是因為積勞,導致患上非常嚴重的腱鞘炎,傅岑將檔期往後調整,只接了排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