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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變淺,墨會逐年呈現枯澀濃淡的效果,但是這幅畫沒有。”
沈梧風問他:“那依你看這幅畫,有幾年了?”
“兩到三年吧。”
沈思故仰頭聽後爸講這些他完全聽不懂的知識,眼裡滿是星星,他爸爸好厲害,什麼都懂!
而傅岑剛說完,旁邊就有人輕嗤出聲:“你說不是真跡就不是真跡?”
傅岑轉頭看向說話的人。
是一個穿著時尚的黃頭髮小子,耳朵上還帶了好些耳釘,不過傅岑能從對方身上聞到常年跟顏料打交道的味道,對方也是畫畫的。
“這裡可是峰尚文化開的展會,峰尚從不會拿贗品湊數。”
黃齊晏打量著傅岑,眉眼間是顯而易見的不耐:“不知道就別瞎說,光是嘴上bb,除非拿出證據來。”
峰尚?
傅岑最近也有了解過圈裡比較知名的幾個會展公司,他其實沒記住多少,但峰尚確實有印象,因為峰尚就是黃君翡的子孫輩一手建立的。
按理說既然是自家祖宗的作品,更不應該放贗品才對。
“可它就是贗品啊。”傅岑也不懂了,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黃齊晏聞言,輕蔑地發笑:“我是黃君翡的曾孫,難道我會認不出?”
畫展本就很安靜,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聽到展覽的《清溪春色》竟是贗品,都議論紛紛。
傅岑社恐犯了,懶得與他爭辯:“你說不是就不是吧。”
黃齊晏不幹了:“什麼叫我說不是就不是!”
沈梧風握住傅岑的手,擰眉正要開口,響亮的哨聲破空,安保過來問道:“怎麼回事,會場裡保持安靜!”
當看到黃齊晏,安保立刻放軟了態度:“齊晏少爺。”
黃齊晏指著傅岑道:“他們攪亂會場秩序,將這幾個閒雜人趕走。”
聽聞風聲急急趕來的畫展負責人大喊:“誤會誤會!”
從聽到訊息說沈梧風來了時,他就立即過來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趕在黃齊晏惹下大麻煩前制止。
“不好意思沈先生,關於您提出的情況我們會嚴格進行核查。”負責人抹著額頭跑出的汗,露出殷勤的笑。
黃齊晏看不慣他這幅嘴臉,氣得磨牙:“什麼情況我還能不知道?!”
傅岑想著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己引起的,既然給了臺階也不想再糾纏解釋那麼多,順坡下驢道:“是我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