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二人對著燭火靜坐。
宋初昭突然發現,原來吹噓過後就是空虛,搞得她現在無話可說。
她只能側過頭,禮貌性地看著顧風簡。
暗黃色的光線照在顧風簡的臉上,將他的輪廓虛化出一分柔和。他懶散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裡寫著漫不經心。
顧風簡的手因為一直在外面擺著,指節凍得有些發紅。宋初昭見他時不時要用手心去溫一下手指,就知道他還是怕冷。
她去抽了條厚重的毛毯來,給顧風簡保暖,蓋到他的腿上。
顧風簡將毯子往上扯,同她笑了一下。
於是,宋初昭終於又有話說了。她苦口婆心地勸道:“顧五郎,你要早點睡啊。我每次來都見你在熬夜,書有那麼好看嗎?”
顧風簡伸手摸了下桌上的書冊:“好看。而且也沒別的事做。不如黃濤有意思。”
宋初昭茫然道:“黃濤是誰?你新交到的朋友?可是沒見你出去見人啊?”
顧風簡看了眼封面上的名字,將書的背面蓋到背面,冷靜點頭說:“嗯。以文會友。”
宋初昭笑道:“那太好啦!”
宋初昭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了些,突然聽見外面有一陣輕微的響動。她嚇了一跳,趕緊躲到桌子下面。
等了會兒,外面的聲音又停了。
她鬧不準那是什麼意思,反正不會是好事。
在宋初昭準備離開的時候,顧風簡又開口說:“還有一件事,我得先同你問清楚。若是有人刻意刁難你……準確說是刁難我。我是該裝作技不如人,還是馬馬虎虎地回敬他們幾句?”
宋初昭想也不想道:“自然是罵回去啊!”
顧風簡:“你不怕會有人生疑?”
宋初昭說:“有什麼好起疑的?他們又沒見過我作詩,怎麼知道我不行?縱然以後暴露了,就當是你教我的。既然宴會上弄虛作假的人那麼多,順道加我一個唄。”
顧風簡也覺得可以,便“嗯”了一聲。
宋初昭悄悄溜向窗邊:“我先走了。等文酒宴當日,我來接你。”
?
顧府的人似乎都不大在意這文酒宴,自從那天範崇青提過一次之後,便再沒有人關心。宋初昭抽空將顧風簡詩集裡的好幾篇都背了下來,連同他隨意記錄在別處的長篇文章也背了兩篇。平日裡不喜歡看書的腦袋,在有了明確任務之後,反而亢奮了不少。可是她這內心還是很忐忑。畢竟她是個如此誠實的人,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