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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幾天,宣景熾看見姚仙蕙的女兒簡從嬡時常進出禁宮,不由好奇,問了問沉香。
沉香道:“皇后娘娘特意召簡小姐入宮,跟隨太傅學習。”
宣景熾心中登時瞭然,看來皇后意屬簡家女兒,對於皇后的這個安排,她沒有意見,不禁點頭微笑。
微風吹過,窗外花影幢幢,馥郁的花香穿過開著的窗戶飄揚進來。
文彩兒正端坐在案前執筆批閱奏摺。
下了朝的她,拆卸掉了髮髻上的金釵珠環,長髮簡簡單單用一根碧玉簪別住,脫下繁重華麗色朝服,換上一件輕柔舒適的銀紅紗衣。
雖然早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她容貌依然明豔照人,肌膚依舊如少女般白皙水嫩。
今天的奏摺不算多,文彩兒心情也不錯,自從慶國借道虞國開通了西域之路,虞國漸漸開始繁盛起來,雖然不能與眼下如日中天的慶國比,但經過這幾年的休養生息,虞國比起從前是興旺了不少。
再過兩年,把這個國家交給兒子,她也可以放心了。
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闖了進來,身著龍袍,正是少年天子趙煦。
“母后!兒子有事要問你!!”趙煦臉上寫滿震驚,憤怒和屈辱。
文彩兒頭也不抬,手裡的青玉龍紋紫毫絲毫不停。
“皇帝,你這樣氣急敗壞敗成何體統?”
她的聲音不如何嚴厲,卻自有一股威嚴之氣。
多年手握生殺大權,在朝政沉浮中浸染,才造就了今天喜怒不顯的文彩兒。
趙煦一怔,他心裡還是有點怕這個母親的,隨即躬身行禮道,“兒臣見過母后。”
文彩兒批完手上的一本奏摺,才對侍奉在身旁的大太監道,“都下去,這裡不用人伺候。”
汪真伺候太后多年,當下便知太后和皇帝有要緊話要說。
“是!奴才告退!”汪真一揮手,忙領著屋裡的內侍,小宮女下去了。
頃刻間,政務殿內就剩下母子兩人。
“皇帝,你有什麼想問的?”文彩兒隨手拿起另一本奏摺,繼續批閱。
“朕是想問……”趙煦話到嘴邊,欲言又止,他咬咬牙,目光裡迸發出怒火,“母后!你和姑姑,到底是什麼關係?”
文彩兒似乎並不意外,看也不看他,目光就沒有從奏摺上離開過。
“這麼說你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和你姑姑,就是你知道的關係。”
趙煦本以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