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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簾,姬姮將這些話聽的七七八八,她放空眸光,想起了當初母妃和胡蘇,他們那般親暱,除了不能在人前張揚,儼然是一對情意綿綿的眷侶。
可是母妃生了她和皇弟,他們是父皇的兒女,母妃是父皇的女人,父皇有很多女人,母妃揹著父皇找太監尋求慰藉,這樣丟臉噁心的事到如今竟讓她產生一種迷惑。
她是不是真的不應該殺胡蘇,不殺胡蘇,他們的醜事會被皇后揭穿,公之於眾,母妃還是逃不過一死,歸根究底,是父皇不對,是皇后不對。
是黎國不對。
——
快入夜,陸韶進了公主府。
主院的燈火還亮著,他進門時聞見濃重的水汽,混合著那股熟悉的香味。
他的步子放緩,直走進暖閣,就見姬姮著一身緋袍依在席子上,兩腳泡在盆中,她的頭髮還滴著水,手中轉動著匕首,那株紅珊瑚就在她面前擺著。
“你送了劉乾什麼?”
陸韶回她,“回殿下,一隻海東青。”
姬姮微笑,“蹲下來給本宮洗腳。”
陸韶蹲到地上,用手指衡量了一下水溫。
姬姮低頭只能看到他的眼睫輕動,他在很認真的拂水,“你會熬鷹?”
“奴才熬過烈馬,”陸韶小心托起她的腳放手心,將好被他的手包住,那足肉細軟,趾頭粉白圓潤,直瞧著便很適合捏在手中,他掬著水為她洗足底,指尖輕撫在那層細肉上,觸之即離,絕不會讓她生出反感。
姬姮饒有興致的問道,“怎麼熬馬?”
陸韶拿過毛巾將她足上的水擦乾,隨後又捧著她的腳放到席子上,恭敬道,“剛進馬廄的烈馬一般都很不服管,更不喜歡人騎它,只要扣了它的草食,抽一頓鞭子,再餓上兩三日,它必然就沒力氣折騰,轉頭奴才再騎它,即使它不情願,也不敢反抗。”
姬姮的眉心微微蹙起,她抬起手中的匕首抵著他的下巴,稍一動,將他臉挑起來,那臉上盡是溫和忠厚,完全看不出他語氣裡的兇狠。
“劉乾準了你去建陵嗎?”
陸韶點一下頭,“徐忠義嫌南邊貧苦,不願過去。”
姬姮揚唇笑,“那你去了,豈不是正好讓他高興?”
“他看起來不太高興,”陸韶回想著席間場景。
姬姮眼尾翹起,含著笑看他,“那你得當心了,他是西廠提督,隨便找個理由就能將你抓進西廠,本宮沒權沒勢,沒法撈你,你現今得了劉乾的眼緣,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