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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隻?搞定了?”
“一個兄弟把微型汽油彈塞進它嘴裡了。”蔣黎的臉色鐵青。
“毀掉全部的伺服器,”大豬站了起來,”它在讀取硬碟資料。”
蘇婉看見了憲兵們,動了一下,似乎想從觸手和鐵架組成的牢籠裡面衝出來。蔣黎抬眼,和她對了一下眼神。蔣黎揮揮手,蘇婉後退貼在一邊的牆壁上。蔣黎和他的手下同時舉起微衝,對著滿滿幾十架子的伺服器掃射。子彈掀開了外面的鐵皮,洞穿了CPU和硬碟,電線暴露出來,火化四濺,硬碟燈一一熄滅。
那個東西察覺了。它碩大的身體忽然貼了上去,把最後的一部分伺服器擋在了背後,子彈跟著傾瀉在它的身上,可是它根本無所謂。槍聲停息,硝煙瀰漫,空氣中依舊充斥著風扇的嗡嗡聲。
“怎麼辦?”大豬的聲音也在發抖,”我們沒有重武器。”
蔣黎不說話。他突然抄起了我手上的消防斧,矮身衝了出去,衝向中央控制檯。
“不要!”我和蘇婉同時喊了出來。
捕食者對於移動目標的敏感度遠遠超過了靜止目標,蔣黎的速度驚人,捕食者的反應也驚人。鞭子一樣的觸鬚抽打過來,連續幾次貼著他身邊擦過。蔣黎是海軍特種兵出身,快得像是一頭豹子,連續地閃過。警報聲淒厲地響了起來,紅光捲過整個大辦公室。
“轟炸倒計時……”二豬喃喃地說。
我和大豬都呆在那裡了。我們這幫人忙著拯救那些資料,完全忘記了最可怕的事情——在我們和這個捕食者奮戰的同時,天空上高懸的那些次級母艦並未離去。它們的主炮依舊在積蓄能量,預備下一輪光流轟炸。
“怎麼辦?”二豬問我和大豬。
我們兩個攤了攤手,現在我們連工作臺都沒有了,一切工作都無從做起。指望第一指揮部和第二指揮部的支援麼?可是仍舊留在那邊的技術員少而又少,精英的技術員們如今有一半縮在這個辦公室的牆角里瑟瑟發抖,還有一半被酸液、觸鬚和”趾甲”永遠地解決掉了。
“它開始脫落了!”大豬指著捕食者。
我們看過去,清清楚楚地看見纏在一部分伺服器上的觸手開始脫落。先是那些絲狀物斷開,然後粉紅色的新生觸手極快地萎縮,最後整個觸手脫離。那些硬碟的綠燈也同時熄滅。
“它快要讀完了。”大豬說。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對著身後的人們大喊:“撤離!全體撤離!”
他不是指揮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