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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顧松就打來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到他家去。
這才早上八點多鐘,這人也太著急了一些吧。
我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發現徐秋妍房間的門是開著的,伸頭看了一眼,她並沒有在房裡,床上也收拾得整整齊齊。這一大早的她跑哪去了?
正狐疑著,門開了,她拎著豆漿油條回來了。
“給你買了早餐,趕緊洗漱一下來吃吧。”她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坐到沙發上開啟了電視。
“你起得真早。”
她扭頭看了我一眼:“我每天都會去跑一會步。”
我這才發現她穿的是一套運動服,頭髮上也還有著汗珠。
我說道:“一會我們去一趟顧松的家裡。”
她“哦”了一聲,眼睛還是在電視上,其實我是想提醒她要不要去衝一個澡先。
見她沒有反應我便先去洗漱,然後開始吃早餐。
就在我吃早餐的時候她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我聽到了水聲。
不一會她就出來了,一面還擦著頭髮。
我沒有說話,只是專心地吃著早餐。
她回房間換了一件粉色的短袖t恤,一條淺色的牛仔褲,高跟涼鞋,頭髮已經吹乾了,很隨意地紮了一個馬尾,看上去就像我們學校裡的女學生一般。
“小白,昨晚你有做夢嗎?”
我剛好吃完,正在收拾桌子,聽她這麼一問我搖了搖頭,昨晚我還真是沒有做什麼夢,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也奇怪,這兩天我還真沒有做過夢。
她說道:“我做了個夢。”
或許做夢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可是對於我們而言卻不一樣,特別是對於她來說夢境和現實往往是分不清的。
“你夢到了什麼?”我問她。
她抿了抿嘴:“我夢到了你。”
我一驚,她夢到了我,我趕緊問她在夢中我在做什麼。
她想了想說道:“你被困在一個黑黑的屋子裡,伸手不見五指,我能夠感覺到你內心的恐懼,我極力想看清楚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是徒勞。”她說到這兒,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我知道她是在為我擔心,我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想了,不就是一個夢嗎?走吧,我們還得去顧松家呢,他家有些遠,必須得有你這個駕駛員一起。”
“你不回學校了嗎?”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