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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肯定不會是這家。”
趙柯昱顧著前方沒有聽清，扭頭靠近問：“你說什麼？”
駐足車旁的男人像是不經意朝這邊看了一眼，金絲框眼鏡下的墨色瞳孔猶如沉寂的黑夜，冷漠的容顏覆著一層霜雪，無法窺探其內心絲毫。
敏感察覺一道不明視線隔著老遠射過來，趙柯昱渾身一個激靈，抬頭只看見霍謹行帶著人離開，而向雲霜留在原地的畫面。
趙柯昱牙齒打顫：“剛才，那個霍總是不是在看我們？”
葉聆聽習慣性抬手摸著脖頸下的項鍊：“你的錯覺。”
霍謹行一走，向雲霜踩著高跟鞋回來，像只高傲的孔雀，趙柯昱立馬湊上去：“都說霍總不易接觸，唯獨霜姐跟霍總關係甚密，能不能麻煩霜姐下次幫忙引薦一下？”
有時候臉皮厚也是一種優勢。
向雲霜皮笑肉不笑，端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當然沒問題。”
至於有沒有下次，還要另當別論。
趙柯昱的討好讓向雲霜十分受用，又見葉聆聽一言不發，向雲霜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剛才葉聆聽盯著霍謹行的方向，她看得一清二楚，圈內那些仗著姿色上位的事不少見，像葉聆聽這種表面故作清高的，指不定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向雲霜佯裝大方：“小葉呢？新人發展機會難得，要不要我幫你在霍總面前美言幾句？”
葉聆聽扯起嘴角，似笑非笑：“我真佩服向老師，哪怕霍總閉口不言也能相談甚歡，有機會我一定跟向老師好好學習。”
誰也沒料到她敢當場打臉，趙柯昱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場，向雲霜表情失控，掌心被指甲掐出月牙痕，葉聆聽已經領著助理瀟灑離場。
小漁在心裡把人罵了千百遍：“這向雲霜真是越來越過分，她一個圈內老人幹嘛總跟你一個新人過不去。”
葉聆聽踏進電梯門：“沒底氣的人才會虛張聲勢，跳樑小醜罷了。”
向雲霜想看她伏低做小以滿足虛榮感，她才沒閒情看那人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
很快，電梯抵達指定樓層，葉聆聽加快腳步，順道囑咐：“一會兒有人來送東西，你先幫我接著。”
“好的，姐。”小漁頷首，快步跟上。
葉聆聽回房第一時間跑進洗手間對著鏡子將衣著髮型重新整理一遍，小漁已經在外等候。
見她出來，小漁立即遞上電梯卡：“周秘書剛送來的，上面有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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