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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太子落寞那段时间,从来没见到这个奴才对往日的主子表过一丝忠心,我心里原本就已经厌恶了他,我在倦勤斋住的这两年,秋葵和康泽木也一定没少被内务府的人为难,只是她们很少告诉我,我就猜到一定是这个见风使舵的奴才,如今再见到他这样谄媚的嘴脸,我真想拿双鞋子直接扇上去!
王双前在宫里混了二十多年,怎么会没有眼色?见我这样,急忙找了个由头告退了,连带着屋子里面摆放东西的内务府太监也都退了下去。屋子终于又清静了。
秋葵过来提醒我:“主子何苦跟他计较,他当了内务府十几年的总领太监,咱们往后要跟他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呢,人多嘴杂,主子可要当心。”
我伸手支颐:“我连我自己都不在乎了,还在乎那个奴才做什么?”
秋葵心酸,没有再劝我便退下了。我是在自暴自弃吗?我不觉得。
又过了两天,我扯着嗓子问:“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屋子在动?”
康泽木放下手中的琉璃盏,从多宝阁的后头绕过来,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主子,并没有什么动静呀。”
我噢了一声,低头继续绣花,我绣的是一只黑蝴蝶,用的是白娟纱布,黑白分明的,陡然一看让人觉得发憷。
我听到康泽木找了秋葵,两个人咬耳朵低语,还时不时的偷偷看看我,我心想她们不会是以为我要疯了吧?
哪有?北京原本就有地震多发,古往今来都是一样的,我这倦勤斋身后就是山,要是真的发生地震了,我们跑都来不及,就不准我小小的担忧一下吗?
第二天夜里,我又一次感觉到床似乎在微微晃动,我有些害怕,低声喊来秋葵和康泽木,她们两就在我的外堂打地铺,我这边有什么动静她们都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我起先不愿意,现在才知道有人陪着总是安全一点的。
“主子,有什么事?”她们两很快速的披了衣服过来围着我,我指了指地上,不说话。这时院子外面的侍卫正在换班,他们游动着的身影拉长在糊了白纸的窗花上,也透着诡异。
就着外面的光,我黑着脸悄悄对她们说:“我觉得这地底下有东西,怪吓人的。”
要知道深更半夜说这些是很忌讳的,这两姑娘马上就被我吓了半死,再加上我这段时间以来的异常表现,她们看我的眼神就跟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接着,她们不由分说的把我按倒在床上,被我盖严实了被子,而她们也都一言不发不约而同的穿好了衣服坐在我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