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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還不慎踩到了幽採的行李箱,踉蹌了兩下,好一會才摸到了大床。
裴曜在漆黑中打算摸著床沿去到床頭,結果摸著摸著就發現了點不對勁。
他渾身僵硬停在原地,指尖上還留著柔軟細膩的觸感。
坐在床上的幽採看著裴曜從床沿慢慢摸到了自己的膝蓋,再從膝蓋摸到大腿,然後摸了兩下就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死一般的寂靜後,裴曜嗓音艱澀,心如死灰道:“幽採,是你嗎?”
幽採:“是我。”
裴曜維持著彎腰摸著床沿姿勢,心如死灰地說了一句對不起,自己真的不是變態,也不是故意的。
幽採低頭,沉思了片刻,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在邀請自己。
得出結論的幽採說了一句沒關係。
他一邊說沒關係,一邊起身,將裴曜壓在大床。
黑色襯衣敞開的裴曜愣然,向後倒在了大床上,隨後一具溫熱的身軀坐了上來。
幽採舔舔唇很有理有據道:“你摸完了,該到我了。”
沉悶雨聲在漆黑的酒店房間變得格外清晰。
失去視覺的其他感官要比尋常更敏銳,裴曜能夠聽到雨的聲音,重而沉地墜落,彷彿每一滴離他很近,清晰地砸在耳邊。
吐息是滾燙的,纏繞氤氳著另一股幽淡的草木清香,尾調發甜,潮溼曖昧,似乎要將人溺斃其中。
“該我了……”
咕咕噥噥的話輕巧彷彿氣音,綿軟的一團坐在腰腹上,俯身,像是天邊的雲,落在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上。
黑色襯衣敞開著釦子,布料發皺蜿蜒敞開,露出一小片冒著青筋的緊實胸膛。裴曜雙手手肘撐在大床上,呼吸急促,幾乎乾渴到了喉頭髮啞。
他向後稍稍仰頭,喉頭劇烈滾動了幾下,額角滲出了點汗,手臂已經爆出了幾根青筋,勉強穩住心神,帶著點狼狽地開口問幽採怎麼了。
坐在身上的幽採並不說話,只是俯身低頭,一隻手撐著身下人寬闊的胸膛,似乎在研究著怎麼下手。
半晌,一道發著啞的嗓音狼狽響起:“幽採……”
幽採在專心研究,但還是很有禮貌的應了一聲:“怎麼了?”
那道狼狽發著啞的聲音沉默了一會,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地讓他別夾那麼緊。
幽採秀氣的眉毛皺起來,咕噥了一句:“很緊嗎?”
裴曜額角冒出的汗將額髮溼成一綹貼在鬢角,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