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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江瀾便在城郊的一座破廟下修建了一個地窖。
常年住在地下,他的面板愈發白皙,性格也越來越沉冷,偏偏改不了毒舌的毛病,擺著一張酷臉,不開口也就冷漠些,一張嘴,那完了,說出的話總能氣死個人。
奈何年齡小,面容稚嫩,瞪圓眼睛也沒什麼氣勢。
總有人捧著花痴臉往他懷裡碰瓷:“啊我死了,可愛,奶兇奶兇的!”
江瀾面無表情,提起七尺陌刀,往人脖子上一架,壓得人雙膝一軟,撲通跪倒:“想死?你都許願了,不幫你實現顯得我很小氣。”
那人臉一黑:“切,一直不破初,你不是不行吧?”明明怕地兩腿發抖,還要強忍著本能懼意,白眼翻上天,“也就這張臉能看,有什麼了不起?我去海市找哥哥,不理你了哼!”
江瀾收回陌刀:“謝謝。”
“?”
“你去海市,是對花棠城負責,謝謝你,那邊的山茶是特產,你應該會喜歡。”
他記得這人,脫光了往他床上躺過。
……不止一次。
江瀾早就聽過幾個師兄抱怨,說這人像個花蝴蝶一樣飛來飛去,今天這個哥哥懷裡嚶嚶嚶訴苦挑撥,明天那個哥哥床上哭唧唧告狀離間,只和海市來交流的弟子玩,對自家師兄弟頤指氣使。
看來,海市更適合他。
江瀾沒想嘲諷,反倒認真地說:“上次我看到你對那個海市弟子說你不懂什麼是抹布,只和他一個人雙修過。”可江瀾明明見他和很多人說過同樣的話,不太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也懶得去琢磨,“私以為學無止境,你既然有求知慾,我便祝福你在海市學有所成,早日抹布。”
“你——!”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用謝。”江瀾轉身就走。
這張嘴傷了無數佳人的心。
也為他擋下了不少爛桃花,桃花煞。
地下室漆黑一片,江瀾點亮一盞油燈。
空間不大,陰冷狹小地像棺材。
一眼看過去,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個五尺高的木櫃,和一套石桌椅,除了床上的被褥,就只剩桌上一套廉價的筆墨紙硯了。
可謂家徒四壁。
在這安靜的,沒有人覬覦他的地方,江瀾樂得自在。
板磚一樣厚重的《海市修煉手冊》被他丟到床上,打來一桶水,倒入木櫃後的浴桶中,掐指用靈力燒熱水,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