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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契顏面掃地,季珩早就是他眼中釘。
再後來,千面山歷練,靜女湖除妖,你處處壓庭芳殿一頭。
無契從來爭強好勝,他心裡能舒坦?
更別說現在還因為你折損了一名弟子。”
“道禮被廢,與我何干?”嚴潼眉頭緊蹙。
延禹悶聲笑著,彷彿嚴潼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當然與你有關,要不是你和衡君仙尊突然失蹤,青穹頂就不會翻破了地皮也要找到你們,自然也就不會發現那個小弟子的屍體。
道禮雖不濟,好歹是無契養了多年的一條狗,他能不把這筆賬算在你身上?”
嚴潼聞言沉默著,眉頭深鎖,片刻才道:“所以是無契將我們的行蹤告知掌門的?可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掌門人沒有理由聽信他的一面之詞。”
延禹看著他,幽幽道:“誰說他不知道的,他不僅知道,還明目張膽的來問過我是否知道你們的蹤跡。”
嚴潼看著他,微眯著一雙狐狸眼。
“別這麼看著我。”延禹笑了下:“他要來殺你,你可是我的心上人吶,我怎麼可能告訴他。”
嚴潼依舊半信半疑。對於延禹,他始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之間,什麼都算不上。
朋友、敵人都不是。
所以他不能確定延禹接下來到底想幹什麼。
延禹無奈的繼續說了下去:“無契怎麼知道你身份的我無從得知,但他確實是知道,而且知道的很詳細,妖帝、魔尊,關於你身份的一切事情他都知道。”
嚴潼微微瞪大了眼睛,等著延禹繼續說下去。
他想到了一個人:灼蠱。
知道所有事情的人,只有灼蠱。
難道是灼蠱背叛了他?
只是想想嚴潼也覺得不可能,灼蠱一心想讓他奪取妖帝之位,怎麼可能揭穿他的身份?
延禹也順他的意:“他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掌門,掌門自然是不信,但他言之鑿鑿,又以長老身份做擔保。
你和衡君仙尊失蹤,青穹頂上下本來就議論紛紛,掌門人為堵悠悠眾口,只能答應他一起來尋你們。
並告訴青穹頂眾人,若他所言是真,一定嚴懲於你,給青穹頂一個交代。”
嚴潼沉默片刻,沉聲道:“我會帶師尊離開的。”
延禹聞言嗤笑一聲:“帶他離開?你們能逃到哪裡去?青穹頂幾千弟子,你們逃到哪兒他們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