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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停下來,儒師發怒還是很嚇人的。
“張遙。”
徐洛之看著張遙,“我再問你一遍,是因為什麼,你如果不說清楚,現在就立刻離開國子監!”
張遙對徐洛之大禮一拜:“多謝先生這幾日的教導,張遙受益匪淺,先生的教導學生將謹記在心。”
說罷轉身,並沒有先去收拾書卷,而是蹲在地上,將散落的糖果一一的撿起,哪怕碎裂的——
看到他這樣子,徐洛之面色陰沉拂袖轉身就走。
楊敬在後大笑要說什麼,徐洛之又回過頭,喝道:“來人,將楊敬押送到官府,告訴中正官,敢來儒門聖地咆哮,猖狂忤逆,剝去他黃籍削士族身份!”
楊敬大驚:“你,你敢,我沒做錯什麼!”
徐洛之冷冷:“做沒做錯,就讓官府判定吧。”
說罷拂袖向外走,門外圍觀的學生助教們紛紛讓開路,這邊國子監雜役也再不敢遲疑,上前將楊敬按住,先塞住嘴,再拖了出去。
張遙的學舍內只剩下他一人,在門外監生們的注視議論下,將一地的糖果重新裝在匣子裡,放進書笈——破書笈在入學的時候被陳丹朱贈送新的——再將將筆墨紙硯書卷衣衫裝上,高高滿滿的背起來。
“勞駕。”
張遙對門外湧湧的人含笑說道,“借個路。”
學生們頓時讓開,有的神情驚訝有的鄙夷有的不屑有的嘲諷,還有人發出咒罵聲,張遙充耳不聞,施施然揹著書笈走出國子監。
大門在後徐徐關上,張遙回頭看了眼高大肅穆的牌坊,收回視線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