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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低聲說,“陳丹朱進城了,應該聽到訊息了。”
那人飛也似的向皇宮去了。
陳丹朱一路疾馳到了劉家,聽到她來了,再看她進門的臉色,劉薇和張遙對視一眼,知道她知道了。
“你先別生氣。”
劉薇拉著陳丹朱的手,“聽我們先說。”
張遙在一旁點頭:“對,聽我們說。”
曹氏也在一旁,柔聲說:“丹朱小姐你先坐,我去給你們準備點心。”
她作為家長見了客人,就離開了,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說話。
陳丹朱看到這一幕,至少有一點她可以放心,劉薇和包括她的母親對張遙的態度絲毫沒變,沒有厭棄質疑躲避,反而態度更和善,真的像一家人。
她裹著斗篷坐下來:“說吧,我聽著。”
張遙先將國子監發生的事講了,劉薇再來說為什麼不告訴她。
“丹朱。”
她坐在陳丹朱旁邊,“兄長說得對,這件事對你來說才更是無妄之災,而兄長為了我們也不想去解釋,解釋也沒有用,歸根結底,徐先生就是對你有偏見。”
說到這裡神情生氣又堅決。
“他身為儒師,卻這樣不辯是非,跟他爭論解釋都是沒有意義的,兄長也不要這樣的先生,是我們不要跟他讀書了。”
張遙點頭,又壓低聲音:“背後說別人不好,但,其實,我跟著徐先生學了這十幾天,他並不適合我,我想學的是治水,丹朱小姐,你不是見過我寫的那些嗎?”
說著挺起胸膛,“我父親的先生,就是給寫薦書的那位,一直在教我這個,先生過世了,他為了讓我繼續學,才推薦了徐先生,但徐先生並不擅長治水,我就不耽擱時間學那些儒經了。”
劉薇在一旁點頭:“是呢,是呢,兄長沒有說謊,他給我和父親看了他寫的那些。”
說罷羞澀一笑,“我是看不懂,但父親說,兄長比他父親當年還要厲害了。”
張遙道:“所以我打算,一邊按著我父親和先生的筆記學習,一邊自己到處看看,實地驗證。”
劉薇點頭:“我父親已經在給同門們寫信了,看看有誰精通治水,那些同門大多數都在各地為官呢。”
兩人再看陳丹朱:“所以,丹朱小姐,你可以生氣,但不要擔心,這件事不算什麼的。”
陳丹朱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再看張遙輕鬆的神態笑臉,她的眼一酸,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