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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開路,路上暢通無阻,但很快前方出現一隊人馬,不是官兵,但看到為首穿著文官官袍的官員,兵馬還是停下來。
因為那位文官手裡舉著聖旨。
周玄不耐煩的問:“你這京官不在京城裡待著,出來幹什麼?”
他難道想出來?李郡守臉色也很愁苦,他本來已經不再當郡守了,如願進了京兆府,安排了新的職務,清閒又自在,覺得這輩子再也不用跟陳丹朱打交道了,結果,一說是皇帝吩咐有關陳丹朱的事,上司立刻把他推出來了。
他能怎麼辦!
“陛下有旨!”
李郡守板著臉說,“陳丹朱涉兇案嫌犯,即刻押入大牢等候審問。”
再看周玄,將手裡的聖旨舉起。
“周侯爺,你要抗旨嗎?”
周玄絲毫不懼道:“本侯也不是要抗旨,本侯自會去陛下跟前領罪的。”
不就是被皇帝再打一通嘛。
面對周玄的撒潑,李郡守沒有畏懼,面色錚錚道:“侯爺去請罪是為臣的本分,而本官的本分就是捉拿陳丹朱,那就請侯爺從本官的屍首上踏過去,本官死而無怨盡忠盡職。”
說罷高舉著聖旨向前踏出。
周玄惱怒的罵了句,這些該死的文官——又有些悵然,他父親也是文官,而且已經死了。
場面焦灼,兵馬和差役都握緊了兵器。
“李大人!”
陳丹朱掀起車簾喊道,一句話出口,掩面放聲大哭。
李郡守錚錚的面容一變,他當然不是沒見過陳丹朱哭,相反還比別人見得多,只不過這一次比起先前幾次看起來更像真的——
“你哭什麼哭。”
他板著臉,“有什麼冤屈到時候詳細說來就是。”
陳丹朱哭道:“我現在就冤屈!將軍病了!你知不知道,將軍病了,你怎麼能攔著我去見將軍,不讓我去見將軍,要我黑髮人送白髮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李郡守兩耳嗡嗡,這丫頭,又來胡說八道了。
“你少胡說。”
他忙也拔高聲音喊道,“將軍病了自有太醫們診治,怎麼你就黑髮人送白髮人,胡說八道更惹怒陛下,快跟我去大牢。”
這丫頭,鐵面將軍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拿他當靠山躲進軍營嗎?陛下現在為鐵面將軍憂心如焚,是不能碰觸的逆鱗!
陳丹朱大哭:“就算有太醫,那是治病,我作為義女怎能不見義父一面?如果忠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