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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但到底因為比試時沒有出眾的文采,又是被皇帝任命為修水渠立刻離開京城,一去這麼久,京城裡有關他的傳說都沒有人提及了,更別提認識他。
陳丹朱更急了,拉著張遙讓他坐下,又要給他診脈,又讓他張嘴吐舌檢視——
張遙掙脫她擺手,站著揮舞雙手比劃——
李漣笑著拿著紙筆過來:“張公子,這裡有紙筆,你要說什麼寫下來。”
張遙忙接過,忙亂中還不忘對她比劃道謝,李漣笑著讓開了,看著張遙寫字展示給陳丹朱“我沒事,路上看過大夫了,養兩日就好。”
陳丹朱道:“路上的大夫哪裡有我厲害——”
劉薇按住她:“丹朱,你再厲害也是病人,我帶兄長去讓袁大夫看看。”
袁大夫啊,陳丹朱的身子緩和下來,那是姐姐帶來的大夫,自己能醒來,也有他的功勞。
劉薇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張遙,李漣又給他遞來一杯茶,張遙也不客氣,仰頭咕咚咕咚都喝了。
“先前你病的兇猛,我實在擔心的很,就給兄長寫信說了。”
劉薇在一旁說。
不管在世人眼裡陳丹朱多麼可惡,對張遙來說她是救命又知遇的大恩人。
萬一不幸,張遙一定想要見陳丹朱最後一面。
“只是沒有想到,兄長你這麼快就趕回來了。”
劉薇道,“我還沒來得及跟你寫信說丹朱醒了,情況沒那麼危急了,讓你別急著趕路。”
陳丹朱看著面前坐著的張遙,先前一眼熟悉認出,此時仔細看倒有些陌生了,年輕人又瘦了很多,又因為日夜不停的急趕路,眼熬紅了,嘴都裂開了——比起當初雨中初見,現在的張遙更像得了重病。
陳丹朱滿臉都是心疼:“讓你擔心了,我沒事的。”
張遙對她擺擺手,口型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整個人在椅子上如同漏氣的皮球鬆軟了下來。
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