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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約而來,老婦人在葉書沒醒來之前已經人間蒸發,醒來的葉書看著桌子上的一桌子菜,內心空落落的:“你終於死了嗎?”
他感覺到臉上似乎有液體流淌,摸了摸,果真還是溼了眼眶:“我這是哭了嗎?人類的感情?好像確實有點難受,挺奇怪的,以前只是用筆寫,並沒有什麼感覺,現在親身經歷還真別有一般滋味。”
葉書吃起了桌子上的飯菜,還有溫熱,他想到半個月來與老婦人吃飯的一幕幕,眼眶如決了堤的河壩,眼淚不住的往下流,還不住的抽泣,他心想: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竟不受自己控制,這難道就是身不由己?果然還是親身經歷比較有意思,一直動筆寫卻沒真正體驗那是一種遺憾…
“按照我記錄過的那些時代,人死了都要立碑的,我也打算給你立一個,不知道你們這個時代有沒有,如果沒有的話你就做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個吧。”
吃過飯後葉書弄來了石碑,在石碑上刻了“王婦人顏禹之墓。”
他拍了拍手掌後將石碑立起來,就放在老婦人家門口的路上:“行了,我們緣分至此,祝願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安然,奶奶,我也差不多該走了,我想在這個時代闖闖。”
葉書進屋收拾了一會兒後閉門而出,老婦人王顏禹住的地方很偏僻,附近沒有什麼人家,距集市很遠,可以說那地方叫深林了。
他現在如一個無頭蒼蠅,起點是腳下,但終點在哪裡他並不確定:“沒地方去就只能隨便走走咯。”
趕了一路,他來到繁華的集市,地面,商人小販們有序經營著他們的生意,天上不時的有修行者飛來飛去,他們的速度讓有翅膀的鳥兒望塵莫及。
有人御劍飛行,有人乘坐他們繪製的符文,也有人揹著自己的大刀飛行,甚至有人身上長出彩色的翅膀,奇怪的是長著翅膀的修行者飛行速度十分迅速,出現的數量也很少。
飛過一次總能引劍師符師和刀客退避三舍,當然也有一堆不要命的在後面追逐,葉書心想:帶彩色翅膀飛行的修行者應該是魔體吧,還是他們比較酷,至少翅膀的顏色好看。
天上和地面很容易看清,至於地下的情況,如果不下去一趟是無法觀察到的,它的精彩不比地面或天上少。
咕咕咕~咕咕咕~
行了許久的路,葉書的肚子暗示著他是時候吃飯,他摸了摸肚子後說道:“啥也不是,就你最能吃,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子的,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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