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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唱幾首拿手的小曲。”
小二忙不迭地收起大洋,喜滋滋地下樓去叫人了。
“請你吃飯來著,你倒是聽上小曲了。早知如此,我直接去戲堂子裡包個間多好。”鄧將軍邊剝花生邊說道。他與男人是積年舊友,多年未曾相聚,今日一見,自是盼著對方盡興才好。
二人小飲了幾口,之前那唱曲的姑娘並著一個拉二胡伴奏的老爺子上來了,二人進入包間後,小心謹慎的向屋內的人問了聲好,然後就唱了起來。
兩位多年未見的舊友聊了聊近況,不知不覺間話題轉向了喬安。
男人笑:“你那女兒實在了不得!我剛回國,就聽到了不少關於她的風聞。想當初我也是見過萍萍的,她怎麼著也算得上是個嫻淑溫雅的大家閨秀,怎麼活生生的被你養成了個女軍閥?你是打算讓她接你的班?”
提及此,鄧將軍就滿腔言語不知從何說起。
他是真沒這個意思,可是事到如今,他若是說自己沒有讓萍萍接班的心思,恐怕別人沒一個信的,就連他自己,都會覺得可惜。
“陳兄,你讓我怎麼說才好?”
被鄧將軍稱作陳兄的人哈哈大笑,“我懂,我懂。你也別拘著她了,她既然好此道,就任她在這面一展拳腳又如何?就現在看來,她比你這個當父親的要有出息的多了。”
唱曲的姑娘已經為兩人接連唱了幾首,神態間稍顯疲憊,陳兄出手大方地交付幾枚大洋,讓他們離開了。
“一個女孩子家的,你說萍萍她還想嫁出去嗎?”
“你考慮這麼多幹什麼,我看她給我做閨女正好,我就愛這種性子的孩子。”
鄧將軍毫不客氣:“想要閨女自己生去。”
“你真是……”陳兄道,“嚐嚐這盤菜,炒得還不錯。對了,我沒猜錯的話,建軍校那事其實是萍萍提議的吧?”
鄧將軍不作答。
陳兄笑著掰指頭給他數,“建軍校,換裝備,開義學,鋪鐵軌,辦工廠,辦研究院,鼓勵經商,敢和那群洋鬼子簽單子做生意,還成功的從他們身上啃下了一塊肉。這還沒完呢——”說著,他作勢要繼續數指頭。
鄧將軍不耐煩地一擺手,“好了好了,別數了,你猜得沒錯。她打著我的旗號不知道幹了多少事,連我自己都數不清。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就直說吧!”
“我以及我那一批學生剛回國沒多久就直奔你這裡了,你說我想做什麼?我是來投奔你了!”
鄧將軍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