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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都不說,最後還給梁東言下了逐客令,於是這天梁東言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然後是第二天早上,楊納開車上班,車在拐向醫院的最後一個路口時,面前突然出現一輛白色轎車,那車不像失控,卻直直朝自己開來。
楊納只得往路邊打著方向盤,可那叫車卻還是追了過來,徑直別了楊納的車頭,讓她寸步難行。
白色轎車裡的人很快冒頭,楊納一看就反應過來了,那身量正是昨天那位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勁兒跟自己打聽姜閾的明星。
“誤工費、修車費、精神損失費我都賠,麻煩您跟我聊聊姜閾。”
梁東言禮貌地敲開楊納的車窗,語氣和眼神都真誠。
楊納蹙眉,狐疑地問他:“你和他什麼關係?”
梁東言表情複雜,似乎在思忖該怎麼說,楊納剛想關閉車窗打電話報警,梁東言卻窘迫又低微地開口了:“前任、初戀、現在...是朋友。”
至此,楊納才認認真真地打量起梁東言,同時開始思考這件事要不要給姜閾知道。
斟酌過後她決定這件事暫時對姜閾保密,在姜閾不知道的維度裡,讓梁東言陪伴他治療,效果會更好。
之後梁東言便透過楊納得知姜閾的狀態、以及陪伴治療的方式,楊納又給他推薦了不少書,讓他更全面立體地瞭解姜閾的情況。
梁東言比楊納想象中要更加上心和努力。
其實一開始確認梁東言就是姜閾口中那位愛人的時候,楊納是有點絕望的,她在網路上搜尋了一些關於梁東言的新聞,十之八九是花邊緋聞,那時候她心想,也難怪姜閾抑鬱。
所以一開始楊納對梁東言戴有有色眼鏡,直到這位大明星只要在上海,就不分時間地點找自己,還揣了本厚厚的筆記本記錄,問自己姜閾生病的各種細節和問題,比八卦記者還八卦。
後來楊納問梁東言,他到底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梁東言說見姜閾在這家醫院附近出現過、後來還偷偷把帶有醫院標誌的塑膠袋藏起來,但被梁東言看見了。
之後梁東言便開始搜尋這家以腦科知名的三甲醫院的各位醫生的簡歷,他很快便鎖定了楊納,因為楊納和姜閾在國外讀了同一所大學,上學時間有重疊。
姜閾是楊納遇到過求生欲最強、恢復速度也最快的病人,而梁東言則是她遇到過最配合、也最用心良苦的病人家屬。
如果每一位病人、每一組病人家屬都能這樣對待疾病就好了。楊納坐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