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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教過,說若是來癸水不方便服侍夫君,卻又不想讓婢女服侍時可用其他法子。
這個“其他法子”,教了好些呢。
大膽的阿圓不敢用,思忖片刻,決定用最簡單也最保守的。
她閉上眼睛,悄悄伸出手。
頓時,蕭韞呼吸一滯。
...
阿圓留在東宮照顧蕭韞,這一照顧就照顧了兩日。蕭韞的病情反反覆覆,好些後,到了次日卻又發熱起來。
據陳瑜所說蕭韞強撐著身子騎馬出城,也不知去做了什麼,回來後,整個人面色蒼白,不到未時又開始發熱。
阿圓氣得很,可蕭韞一副虛弱模樣靠在床頭,打不得罵不得。
反而對阿圓的服侍心安理得享受,還拿著本書看得漫不經心。
阿圓忍了忍,忍不住上前把書抽回來,然後將人摁進被褥裡歇息。
她威脅道:“明日若是再如此,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蕭韞乖乖的,被她摁下去老實不動,只眸子溫柔地望著人。
阿圓被他看的臉紅紅,剜了他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去看藥煎得如何。”
拾掇了片刻,阿圓出寢殿,沿著迴廊拐去後殿,然而經過甬道時,聽見一牆之隔外有人小聲說話。
“聽說七皇子被太子殿下毒啞了。”
“人人都在傳太子心狠手辣不顧兄弟情誼,也不知這事是真還是假。”
“不論真假,七皇子前幾日才定了鄂國公的孫女做皇子妃,看來婚事要黃了。”
“你怎麼知道?”
“你想啊,七皇子啞巴就成了個廢人,鄂國公豈會讓靖安郡主嫁給他?”
“這麼說,還真是太子做的?”
“我可不敢定論,太子是咱們主子,只有他坐穩儲君之位咱們才有盼頭,旁的與我們何干?”
“也是。”
牆那邊的聲音漸漸消失,阿圓在遠處站了會,身後兩個宮女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阿圓默了片刻,沉聲道:“你們今日什麼都沒聽見,可明白?”
“是,奴婢們明白。”
阿圓心裡有點亂,她不信蕭韞會是那種人,即便真的毒啞七皇子,也肯定是因為七皇子做錯了事。
她的蕭韞這麼好,又豈容別人說他心狠手辣?
反正她是不信的。
她繼續往前走,冷不丁瞧見有間屋門開啟,裡頭走出個揹著藥箱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