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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幾日特意找了幾本建築學的入門書籍補了一下課,這會兒看見陸盞的草圖,就忍不住拿著自己剛學的幾個專業名詞賣弄起來,陸盞知道他存著討好的心思,也不打斷,只安靜聽著,等他說完了,才一一糾正錯處。
秦灼聽他條理棲息地解釋結構這個概念,彷彿重新見到了大學時那個令他著迷仰望的陸盞。
他這幾日和清醒的陸盞接觸多了,終於又找回自己愛他的初心。
原先被打被罵他都認了,只要陸盞願意回頭看他一眼,怎麼都行。
等陸盞解釋完,秦灼怕他口渴,就親自摘了一顆葡萄遞過去,陸盞手心朝外地拒掉了:“醫生說我夜裡不好吃甜的,水果也不行。”
這只是一個藉口,秦灼送來的東西陸盞從來不碰,遞過來的水他也不會喝,原因無他,只是怕裡面被下了藥。
他清楚,秦灼這個人一旦卑鄙起來是沒有底線的。
和他在一個屋裡待著,分分鐘都讓陸盞覺得噁心。
秦灼想不到這麼多,他一聽是醫生建議,自然不敢反駁,自己把那顆葡萄吃了,而後將一整串放進了冰箱:“那你明天記得吃。”
“好。”
陸盞隨手按滅了平板,平板被關了,繪圖筆的筆帽依舊亮著綠色的呼吸燈——這裡面裝了一枚監聽晶片,而筆桿中間是一個突兀的按鈕,一旦按下,這隻平平無奇的繪圖筆筆尖就會竄出一定伏特的電流,如果秦灼敢亂來,陸盞可以毫不費力地將他電暈——這是顧棲川臨時給他配備的防身武器。
天曉得當初陸盞提出要演這場戲並且自己可能要和秦灼接觸時顧老總有多不情願,短短一天時間,恨不得把所有防狼武器給他備全了,要不是準備時間不夠,陸盞甚至懷疑顧棲川能給自己變出一把槍來防身。
好在秦灼夠老實,沒有越線,脫離了婚姻的保護障,他根本不敢再對陸盞動手了。
他這般賣力表現,無非就是想復婚,陸盞面上給他希望,心裡只罵他是在痴心妄想。
這時,外頭忽然打了一記驚雷,暴雨說來就來。
秦灼別提多高興了,他故作為難:“怎麼突然下雨了,這…我也沒帶傘啊?”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天氣預報:“哎呀,這雨要下到凌晨呢,這可真是…”
陸盞出聲提醒:“對面就是酒店。”
“…小盞,我現在住酒店會被人拍的。”秦灼坐到椅子上,非常苦惱:“你不知道那群狗仔有多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