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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
最近的醫院開到這裡都需要20分鐘。事實上,如果不是顧家派得出私人直升機,顧棲川也不可能這麼快趕到這裡。
秦灼站在一旁圍觀了全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毫無作用。
他不希望陸盞死的前提是保全自身,一旦自己因為救陸盞而陷入危險時,他不僅退縮,還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保。
顧棲川后背被燙出一道血口,血肉和被燙壞的衣服絞在一起,觸目驚心。
這道血口,讓秦灼不寒而慄,也終於認清了他與顧棲川之間的差距。
陸盞昔日可以為了他擋下那場車禍,而今天,秦灼連替陸盞受這種傷都不敢。
時至此情此景,秦灼才意識到自己敗得有多徹底,他爭不過顧氏的家世財力,更爭不過顧棲川對陸盞捨命相救的這份真情。
他走上前,想看看陸盞,沒走兩步,耳邊就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陸盞被顧棲川打橫抱起,第一時間交給了醫生。
醫生注意到他後背也受了傷,建議他也躺下,顧棲川卻跟鐵打的一樣站得筆直,他回頭看了一眼被消防接手的火災現場,視線定格在不遠處一個攝像頭上兩秒,而後將保鏢拉過來,低聲吩咐:“去調監控,查到是誰放的火後直接抓起來,不用交警察,我親自處理。”
保鏢應下,顧棲川又瞪了一眼秦灼,道:“把他帶走。”
秦灼不及反抗,就被兩個保鏢押下。
江宏攥著一紙鑑定結果跌跌撞撞趕來醫院時,距離他讓陸盞一個人去樂園已經過去了3個小時,3個小時裡,他拿到了血緣關係99.999%的鑑定報告,也輾轉從關特助那裡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他趕到病房門口時,顧棲川正在和醫生交流,他後背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也換了一件乾淨的白襯衫,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蒼白疲倦。
江宏看到他們,一句話沒來得及問,就想往病房走,顧棲川衝過去將這位長輩拉開了:“陸盞現在需要休息。”
江宏眼眶發紅,話語結巴:“我…我看看他,我看看…”
“他沒有生命危險,但因為後腦動過手術,又吸入了過多有毒氣體,醫生也無法保證能不能清醒。”
江宏震驚又心疼:“後腦動…動過手術?!”
“江教授,你現在擺出這幅模樣給誰看呢?”顧棲川看著滿頭白髮的江宏,極力壓著怒火,質問道:
“你今天為什麼沒有和陸盞同行?是因為你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