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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這話一說出來，所有的人都傻了。
美顏霜配方居然完善了？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又是哪一個部門會有這麼厲害？
會議室當中的人一下子面面相覷，都搖了搖頭。
雖然這個產品一直在完善當中，但是研發進度根本就沒有這麼快。
“方總，你可以告訴我是哪一個部門完善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位老人家直接開口了。
“嚴老，配方並不是我們公司完善的，完善的人是我的學弟。”方雪笑了一下。
聽到對方說的話，全場再次變得安靜起來，剛剛發問的那個老人家神情變得越發的驚疑。
學弟？為什麼這個稱呼他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方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你也知道，我們費勁的五年的時間都沒有做到，你說你學弟來了一下子就完善了？”
“對啊，方總。”
“雖然我們一直在你這裡做藥研，但都是醫界有頭有臉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座的，還不如一個年輕人呢。”
“就是。”
“方總，你開的這個玩笑有點大了。”
他們這些人在醫學界也是有些名望的，能來到這裡完全是為了做研究，而不是奔著公司開出的工資來的。
方雪現在一句話，把所有的人都給得罪了，他們並不是不希望配方得到完善，而且他們比誰都希望能早點完成，只是他們不能接受配方，是別人完成的。
在場有多少的人，都已經把完成美顏霜當成了自己的目標。
可是現在對方說已經被自己的學弟給完成了。
“各位前輩，我怎麼敢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但這的確是真的。”
打了這麼多人的臉，方雪也覺得很難為情。
他的再一次確認，讓不少的人臉上都露出了憤憤的神情。
“方總，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那請讓你的學弟來說服我們。”
“不然我是第一個不會去相信的。”
“對，我也是。”
在場所有的人都在表達自己心裡的不滿和不甘心，那也有人好像在沉思什麼。
除了嚴老，還有一個人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那就是坐在會議室最後面的小雨。
小雨的臉上陰晴不定，時而露出喜色，卻又覺得莫名的皺眉。
方雪說的學弟，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