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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幽幽夜色黑,朱聰和令狐沖兩個人在林蔭道上晃悠,旁邊一對一對的小男女拉著手走過,令狐沖不由得認為他現在很有點變態的嫌疑。不過他還不敢和朱聰說。
“其實,”朱聰抓了抓腦袋,“其實……”
朱聰覺得自己應該安慰安慰令狐沖,畢竟這個小班長一直還是很配合他工作的。不過朱聰也不知道說什麼,他又不能和喬峰一樣。喬峰可以說你們班那幫孫子就是欠揍,你越給他們臉他們臉皮越厚。朱聰只能說同學們要互相體諒嘛。可惜朱聰並不想說這些,聽了令狐沖的抱怨,他是覺得班裡頗有幾個欠揍的人。想當年朱聰大學時候班級管理那叫嚴格,班長說怎麼分下面哪來那麼多廢話?
想說的不能說,能說的不想說。
“其實這些都是小事,”朱聰終於憋出了一句,“過去了就過去了。別看得太認真,還是同學嘛。我以前大學的時候把一個同學打掉一顆牙齒,現在不也關係不錯麼?”
“喲?”令狐沖來了興趣,“您那時候還那麼猛呢?”
朱聰這才明白自己說漏嘴了,趕快自己解嘲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那時候大家都是窮光蛋,為了分餐券就打起來。想起來可笑。”
“呵。”愣了一下,令狐沖忽地笑了。
令狐沖本來想說:“看來我們這班可真都是您的學生。”不過好容易忍住了,說:“您打的誰啊?全金髮全老師?”
“瞎猜,”朱聰說,“是韓寶駒,他沒有留校,你們不知道的。”
“韓寶駒?”令狐沖驚歎了一聲,“大宋牧馬協會的那個?我們系還出過這種牛人?”
“什麼牛人,”朱聰笑笑,“以前的同學,當年睡我上鋪的。”
“聽說他捐了古本《九陰真經》給我們學校圖書館當善本不是麼?好像值幾百萬的古書,不過反正我是看不懂,您現在混得可不如人家。”令狐沖和朱聰經常說話,漸漸也肆無忌憚起來。
最後令狐沖無心的一句,朱聰黯然。當初無論怎麼看,他都比韓寶駒更像個人物,可是淪落至此,頗有點英雄末路的味道。他今天晚上跑來看望學生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他和老婆吵了一架。老婆一邊抱怨房子糟糕天花板有裂縫了,一邊對天殺的孫不二表示憤慨,最後還強烈譴責了朱聰缺乏上進心。無可奈何的朱聰確實也覺得委屈了老婆,只好自己跑出來讓老婆一個人安靜。結果他又不願意去那間靠近廁所的辦公室,又有點害怕回家看老婆的臉色,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來探望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