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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格外的精神,美中不足的就是袖子有些長了,不過這並不影響逼格,穿著這鬥牛服,神清氣爽,又讓張三取了張家的家傳寶刀來。
這是張安世父親遺下來的一口刀,子孫們不肖,才兩年功夫,已是鏽跡斑斑。
當然,不肖的是從前那個張安世,這鱉孫缺大德,亡父的遺物都不愛惜。
將刀系在腰間,頭頂烏紗帽,張安世盡情展示:“如何,如何,是不是英俊挺拔?”
楊士奇已經懶得說話了。
鄧健則樂呵呵地道:“是是是,既英俊又挺拔。”
張三與有榮焉地道:“我家公子上輩子積了大德,這輩子公侯不在話下。”
張安世道:“好啦,差不多得了,哎呀……我還有大事要辦,張三,隨我走。”
說罷,心急火燎地帶著張三,匆匆而去。
只留下鄧健和楊士奇。
鄧健搖頭微笑:“楊侍講……想開一些。”
楊士奇道:“我倒是不擔心自己,只擔心承恩伯他……你看……為人要謹慎啊,如今得了恩隆,更該如履薄冰,當今陛下眼裡容不得沙子,若是知道承恩伯如此性情,只怕龍顏震怒,要教公子貽誤終身。”
鄧健也吁了口氣,不免也憂心道:“是啊,所以過兩日的萬壽節,才至關重要。”
二人唏噓著,一時無話。
……
“好兄弟,好兄弟……”
刑部大牢裡,張安世穿梭在這陰暗潮溼的牢房裡,發出激動的聲音。
那一間囚室裡,三個蓬頭垢面的少年此刻正各自懶洋洋地躺著不動。
他們在養精蓄銳。
在這裡倒沒人敢為難他們,這時代也不存在所謂的肥皂。
可這等不見天日的寂寞,卻足以讓這樣年紀的少年郎逼瘋。
唯一鎮定的就是丘松,他總能自娛自樂,有時自己和自己說話,有時很認真地挖著自己的鼻孔,有時如入定一般,一坐就是一整天。
朱勇和張軏就沒有這樣的閒情了,他們掰著手指頭細數著日子,或是不停地鬥嘴。
當然,難免他們會掛念著大哥如何了。
如今只有大哥一人在外頭,沒了他們,一定很寂寞吧。
亦或者……京城三兇的千斤重擔都壓在大哥的身上,大哥一定焦頭爛額。
大哥會不會因為過於想念他們而消瘦呢?
不過當聽到熟悉的聲音,朱勇和張軏都激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