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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只怕這肥肉早就沒有他四喜的份兒了。
然而這沈玦油鹽不進,任他如何勾搭都八風不動,若非他上回透露出想要用強的心思,沈玦起了忌憚,才稍稍鬆軟了些,否則他連沈玦的身都近不了。
沈玦目露嫌惡,冷笑道:“怎麼,你非我不可嗎?”
“那是自然,”四喜習慣了沈玦冷嘲熱諷的模樣,不當回事兒,陪笑道,“我對你的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鑑,你瞧,我什麼時候冷過你?不都把我這熱臉往冷屁股上貼?你放心,你跟了我,改日我乾爹把我從這勞什子冷宮弄到御馬監,我把你也帶上,咱們就不必日日苦守冷苑了。”
四喜前日花了幾兩銀子,攀上了御馬監的總管太監,當了人家的乾兒子,出冷宮的影兒還沒有見著,就已經確信自己可以平步青雲了。這幾日牛得跟什麼似的,恨不得尾巴都翹到天上。
沈玦拌了幾下飯,漫不經心地道:“成。”
四喜聞言大喜,沈玦嘴角泛起一抹沒有笑意的笑,“今晚子時,我會去你屋裡找你。”
“好好好,我等著,我等著。”四喜喜不自禁,雙手伸過來想捧沈玦的手。
沈玦抽身退開,正好避開四喜的魔爪,手一揮,把筷子丟在桌上道:“我沒有胃口,你們自己吃吧。”
四喜想去追,高妃忽然拉住四喜大叫起來:“餓死本宮了!餓死本宮了!本宮沒有吃飽!”
四喜氣急敗壞道:“吃吃吃,撐不死你!”
沈玦關上門,屋裡冷清清的,直欞窗忘記闔上了,案頭落了許多花瓣,細細碎碎地綴在攤開的書頁上。他關了窗子,朝臉盆走去,把方才被摸了的右手浸在水中擦了又擦,擦得皮肉紅彤彤的一片才罷休。想起四喜的嘴臉,噁心得難受,沈玦抬手掀翻水盆,又踢翻一張凳子,氣才略略消了些。
在外頭忙了一天,渾身上下粘膩得難受。沈玦打了水,拎回屋洗澡。微燙的水澆在身上,驅趕了身上的疲乏,沈玦洗了一把臉,水珠從眼睫上滑落,像花瓣上的水滴。
正擦著身子,窗外傳來哐噹一聲,沈玦猛地轉過頭,披上衣服推開窗子,只見地上散了一地的花盆碎片。
四喜捧著撲騰撲騰的心回到自己屋裡頭,他方才起了歪心思,偷摸蹲在沈玦的窗戶底下,蘸著口水戳出一個洞,偷看沈玦洗澡,沒成想瞧見了他的大秘密。這秘密足以置沈玦於死地,他的臉上染上瘋狂的神色,這下沈玦就是想反抗他也不成了。
喝了幾口茶,四喜冷靜下來,坐在桌前一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