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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攤:“這是你們的問題。”
邵知新轉過身,習慣性從人群裡尋找何川舟的身影。後者隨意搭著條腿,自然而然地接過話題道:“陶先勇樓下的住戶裡有一個是寶媽,孩子剛出生一個多月。她神經很敏感,長期得不到休息所以作息不定。她說,差不多一週左右之前,具體是哪天她已經記不清楚了,她坐在廁所裡休息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管道里有水聲,持續了很長時間。”
她說話的語氣不急不緩,面容沉靜,但總是帶有一種從容在握的氣場。
“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在浴室裡做了一個實驗。那個寶媽確實在樓下聽見了相似的水流聲。”何川舟抬高視線,落在白板上,“因為浴缸漏水。”
黃哥拿著筆潦草記錄,邊說邊寫:“所以,兇手在殺人之後,為了防止死者的面板被水浸泡,找了一個防水材料把屍體包裹起來,放到了浴缸裡。”
何川舟接著補充道:“陶先勇的家雖然不常住人但是傢俱跟家電都很齊全。有一個冰箱還有一個專門的冰櫃。保潔說,家裡面沒人的時候一般是不開電閘的,可是我在冰櫃裡發現了少量的水。”
“浴缸的長度是1.7米,陶先勇的身高是1米81,加上外層的包裹材料厚度,將他平放進浴缸後,腳會往上翹一點。
“兇手把提前凍好的冰塊一起放進浴缸,冰化成水後從浴缸裡漏下去,所以樓下的人聽見了水流聲,而腳的腐敗速度比其餘部位要快一點。”
黃哥在白板上繼續寫:“所以兇手有鑰匙,可以隨意出入這個房間。”
何川舟閉著眼睛沉思片刻,猶豫著給了個矛盾的評價:“我認為兇手對於如何控制死亡時間其實並不清楚,他不專業,他只是希望適當地誤導一下我們。整個現場佈置得……嗯……既縝密又粗糙,既充分又大意。做得越多,反而留下了一堆的破綻。看來是個新人,不是個變態。”
邵知新現在對“新人”這個詞的反應要更加強烈一點。
他暗中思忖了會兒,新人的反義詞原來是變態嗎?
邵知新回到座位,舉起右手謹慎發言:“如果兇手需要有鑰匙的話,那保潔跟保安的嫌疑是不是就很大?”
黃哥說:“這個先不談,我們先把線索整合一下。”
他走到另外一面,在空白的地方寫了個“窗戶”,用手背輕叩板子,說道:“客廳臨窗的位置有被雨水打過的痕跡,但窗戶關著。”
眾人點頭。
何川舟說:“A市二三月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