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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連個屁都不放的!”
邵知新同樣憤憤不平,將手裡的通訊錄狠狠一砸:“就是!”
黃哥神神在在地道:“只要你輕輕敲醒她的心靈,世界自然就會為你敞開。這需要技巧,孩子們。”
徐鈺聽著莫名覺得有些猥瑣,扯扯嘴角,說:“不……這個就不用了吧?”
一同事積極響應,腿腳麻利地跑交警隊調記錄去了。黃哥坐在空調前,提著胸前的短袖,罵了聲鬼天氣,就著之前的話題往下討論:
“孫益姚幫忙拋屍是要用到車,可用的不一定是自己的車,如果是兇手的車,這個要找就比較麻煩了。”
徐鈺殷勤地泡了杯咖啡,顛顛地端過來,換下了何川舟手裡的杯子,示意她慢慢享用。
何川舟鼓勵地和她握了下手,說:“兇手連拋屍這件事情都要假手於人,擺明了不想跟自己扯上關係,又怎麼會借自己的車給她搬運?他很可能已經把能找到的證據都處理了。這樣就算東窗事發,也有孫益姚做他的替罪羊。就不知道這傻姑娘有沒有給自己留條活路,儲存下屍體身上的證據。”
黃哥衝著徐鈺瞪眼喊道:“閨女兒,你不能區別對待啊!今天是我們兩個一起去問的話,怎麼你何姐有愛的咖啡,我就沒有?我身上出的汗比她多!”
“我嘴角都氣得燎泡了,你還讓我給你泡咖啡!”徐鈺剛坐下,又認命地站起來,說,“知道了,給你泡杯養生枸杞。”
黃哥這才滿意點頭,慵懶地坐著,任由冷風從臉上撫過,一本正經地說:“我想不通的一點是,孫益姚沒有殺人,為什麼要幫忙拋屍呢?她不知道這會惹禍上身嗎?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啊。是對方能量太大她拒絕不了,還是她有什麼把柄落在對方手上?”
他說完自己補充了句:“我覺得反而跟利益沒有太大的關係。你今天也看見他們家了,傢俱都不怎麼昂貴。她穿的衣服,小孩的玩具,也不是什麼名牌,最高的資產就是那套房子了。問題是當初那套房子憑她自己的收入,勉勉強強也是買得起的。所以她沒有因此一夜暴富啊。這就很奇怪了。”
徐鈺聽著他們敘述,聳聳肩搭了一句:“為什麼呢?”
黃哥思忖著問:“能不能以現有的證據,申請調查一下孫益姚的財產跟通訊記錄?說不定她還有什麼別的資產,或者偷偷跟兇手聯絡了,咱們不知道呢。”
何川舟想也不想便拒絕:“現……你現有什麼證據?馮局耳提面命讓我謹慎。今天已經惹惱孫益姚了,一個投訴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