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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要拖累你們的行程。”
宇文慶笑道:“沈公子還救過我的命呢,當時可是我拖累了你,何必這樣客氣?”
沈嶠這次沒再拒絕:“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行館離津渡不遠,宇文慶便沒有乘坐馬車,而是帶著玉姿等人步行出門,他原先還擔心對沈嶠而言不大方便,但對方手裡雖然拄著根竹杖,速度卻並不比他們慢,也不需要任何人攙扶,跟宇文慶並肩而走,幾乎與常人無異。
宇文慶發覺他沒有佩劍出門:“沈公子,你的劍呢?”
沈嶠似乎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不由一笑:“宇文大夫不必擔心,若是遇見敵人,我這竹杖也能抵擋一二,更何況這裡怎麼說也是建康城,有臨川學宮坐鎮,合歡宗的人不至於膽大妄為到敢在這裡下手的!”
宇文慶被他戳中心事,老臉一紅:“難怪我覺得自打入了城之後就平安許多,連少師也放心離開去辦事,原來是如此。”
沈嶠:“陳朝與周國結盟,若讓你在建康城遇刺,他們豈非無法向周帝交代,還談什麼結盟,所以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護你的周全,行館周圍時時都有高手,只不過沒有被你發覺罷了。”
宇文慶湊近他小聲道:“沈公子啊,我知你並非孌寵一類的人物,也從來不敢看輕於你,今日趁著少師不在,我方敢對你說兩句實話,你可知長安城中那些人是如何看你的?”
沈嶠但笑不語。
宇文慶以為他不知道,就委婉道:“他們都說你如今龍困淺灘,不得不依附晏宗主,為了保全自身,連……咳,連風骨氣節也不顧了,你我同行一路,我又蒙你救命之恩,自然明白你斷斷不是如此,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你若是有機會,還是離晏少師遠些罷,何必任由別人往你身上潑髒水,平白辱沒了你,唉,那些話我聽著都生氣!”
沈嶠知道他一定是因為那天在馬車上看見的一幕,才會說這種話,但他一時半會也沒法解釋太多,只能道:“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你誤會了,我與晏宗主並非那等關係,晏宗主性情有些……反覆無常,所以常常會做些出人意表的事情。”
宇文慶:“我懂,我懂,你當然不可能是依附晏少師的孌寵,我也不是對龍陽之好抱有偏見,不過你現在的處境,若與晏少師,那個,咳,互相喜歡,只怕遭遇流言蜚語傷害的人是你,而非晏少師啊!”
沈嶠無奈:“……我們沒有互相喜歡,我也沒有龍陽之好。”
宇文慶:“我懂,我懂,這個是不能宣諸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