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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本身的內部結構和印象中的列車沒有什麼兩樣。
硬要談論其區別的話,或許就是這輛列車上除了他倆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人。
兩人把列車從頭到尾走了一遍,最終在一個靠窗且靠門的位置前後坐下來。
這時候,金澤座椅後方夾縫裡的一疊報紙即刻引起了林青的注意。
報紙看著很陳舊,邊角甚至已經開始發黃。
林青低眉伸手開啟報紙一看,上面的字竟然也是模糊到幾乎讓人看不清楚,就像是某個調皮搗蛋的兒童把一大杯可樂全部灑在了紙上一樣。
不過其中一個板塊的圖片倒是讓他略微有些驚異。
只見不算清晰地圖片上面是一所方形建築物起立於一片沼澤之中,
而在這棟建築物的屋頂,則有一個全身插著黑色羽毛的人在用魚竿釣魚。
說是插著羽毛,其實這種說法過於古怪。
畢竟軟軟的羽毛在正常情況下是“插”不到人的□□上的。
但林青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因為這人身上豎立的羽毛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他確實也沒有穿衣服,多少能看到羽毛的根部陷進肉裡。
另外建築物的門前,還掛著一排數字。
這和他們教室門前掛的數字大相庭徑。
林青湊近了報紙眯著眼睛,很想知道這排數字究竟是多少,但奈何圖片本身實在太小,看了半天著實看不清楚,林青也就只好放棄,將報紙摺疊後放回去。
他沉思少許,想著要不要與金澤討論一下自己的這個發現。
但轉眼一想現在討論這些其實絲毫沒有意義,索性他也就搖搖頭,不再說話。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等待。
列車一直在行駛,整個車身抖動的很是厲害,就彷彿這輛車隨時會散架一般。
車窗外的黑暗全然沒有消失的意味,想來這輛列車應該一直是在地底行駛,又或者不是?——誰知道呢。
途中大約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坐在前方悶不吭聲的金澤突然從座位上轉過頭來,彷彿心情有些複雜的說:“算了,我是真的有點憋不住了,林小弟,其實這些天我一直都沒想明白,你說,試卷上那些題目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我們在這裡成為學生的意義又究竟是什麼。”
“不管怎麼想,像我們這樣的年紀成為學生什麼的,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林青對他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