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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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現在就叫周齊了?”顧遲問。
“應該是吧,”周挽越說,“要等過段時間,才能拿到身份證。”
“我以前也不喜歡我的名字,”顧遲躺在床上,看著白得晃眼的天花板,跟電話那頭的周挽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太不走心了,因為比預產期晚了幾天,就叫遲到的遲。但如果我十八歲了還有人想隨便改我的名字,我一定不會答應。”
周挽越本人卻很無所謂:“反正哪個名字都不是我自己選的。”
他好像真的不太關心這個問題,很快說到別的事情上去:“我週考的英語成績第一。”
“可以啊。”顧遲誇了一句,識趣地沒有問其他科目的成績如何。
周挽越當然不會什麼都說給顧遲聽,比如考試的時候,老師用粉筆頭扔他,讓他做完了題就好好檢查,不要東張西望,提前交卷也不行,高考就不能提前交卷。
周挽越拿著粉筆頭有些疑惑地問:“現在不都是用油性筆和白板來上課了嗎,老師這麼念舊啊,還偷偷收藏粉筆頭。”
他覺得這玩意兒扔一個少一個,還拿到講臺上去還給老師,但老師不知道為什麼還是發火,甚至讓他站到外面去。
“那我現在要交卷嗎?”周挽越問,老師說你拿上來吧,周挽越又問,不是剛說不能提前交卷嗎,老師就讓他滾了。
實在是很不順利的校園生活,周挽越走回去的路上,突然又覺得自己是挺欠抽的。
他又想起顧遲。
顧遲高中的時候大概就不會這麼跟老師說話,即使老師因為參考答案印錯了卻沒發現,強行解釋著錯誤的答案,顧遲肯定也不會直接說出來,讓老師落了面子,從而得罪人。
“周挽越!”學習委員居然追了出來,但周挽越真的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等她繼續說,她卻又支支吾吾起來,半天才說,“下週是月考,你記得來啊。”
她又問:“你現在怎麼來考試了?”
周挽越沒有回答問題,倒想起另一件事情來:“你要專心當學習委員。”
他的意思是,不要暗戀我了,這樣很不敬業。但學習委員愣了愣,倒有些激動:“好,我會監督你學習的。”
周挽越露出困惑的表情來,但也沒再說什麼。
監督他學習的人已經有了,而且還挺敬業。顧遲有時候做題,發現知識點已經忘了許多,畢竟距離高考結束已經過了一年,他平時也沒有接過家教,也的確不專業,講題都是按自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