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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兵書上說起過需要對士卒進行如此深刻之教化,我想不通,就想到源頭看看,源頭,當然就是指導司。”
蘇詠霖點了點頭,知道辛棄疾感到疑惑的應該就是勝捷軍對士兵進行的思想政治教育。
也就是上等人和牛馬之間的矛盾以及民族之間的一些矛盾的理論。
那可是直指社會本質和階級本質的理論,是有著極其明確的指向性和指導意義的。
作為一個受到傳統儒家教育長大的人,也是當前勝捷軍群體當中少有的真正的知識分子,辛棄疾對此感到疑惑乃至於驚恐都是可以理解的。
現在看來,他的疑惑大於驚恐,應該是因為比較年輕,而且膽子大,所以有這樣的反應。
要是個老學究聽到這些內容,恐怕就不是這個反應了。
於是蘇詠霖笑了笑。
“你是不是感覺這樣做很危險?把那種思想傳授給士兵,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
辛棄疾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將軍,我以為,行軍用兵之道,在於訓練,在於嚴格的軍令,要讓軍隊做到令行禁止,這才是強軍之道,而其餘的東西……似乎不是最重要的。”
說老實話,辛棄疾第一次聽勝捷軍的政治教育課的時候,那是相當驚訝。
他組建赤斧營是從濟南本地招兵,但是也從軍隊裡調撥了一些有經驗有能力的老兵進入,作為軍官骨幹儘快拉起軍隊。
在那個時候,他就意識到勝捷軍的不一樣。
訓練內容並不完全是他說了算。
他可以對赤斧營的專業訓練內容做規定,但是除此之外,勝捷軍對練兵程序是有一套專門規定的。
專業訓練之餘,必須要保留一定的時間用來進行另一個層面的訓練,這是所有勝捷軍部隊都必須要遵守的條例,任何兵種都不能改變這些條例。
掃盲識字課程已經很讓他吃驚了,晚上的篝火大會就更讓他吃驚。
他們講的都是一些過往的殘酷話題,那些事情作為一個自幼生長環境優渥的知識分子來說,是難以想象的。
辛棄疾同情他們,但是看到他們哭得那麼悽慘,多多少少有些難以理解,不理解他們到底為什麼哭得那麼悽慘。
感同身受是不存在,只有真正經歷過才能感覺到,除此之外想要感同身受只是一種奢望。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赤斧營的新兵們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擰成了一股繩,在各種意義上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