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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兩人聊起了趙開山的話題。
“雖然說我非常憎恨他,但是他就這樣死了,我也覺得有點唏噓,更何況他還死得如此憋屈,我想他臨死之前一定非常不甘。”
孫子義嘆了口氣,開口道:“當初咱們三人一起倡導起事,若能一直精誠合作,趙開山應該也不會死的那麼憋屈。”
蘇詠霖何嘗不為此感到嘆息呢?
“他魔怔了,沒能抗住權勢的誘惑,一心追求更大的權勢,追求那種生殺予奪的快感,可他不知道,越是龐大的權勢,越要剋制的使用,肆無忌憚的揮灑權勢,一定是敗亡的前兆。”
孫子義看了看蘇詠霖。
“雨亭說的好啊,可惜大多數人都不明白這個道理,趙開山如此,古往今來的昏君暴君,也是如此。”
“權勢醉人,一朝權在手,就會認不清東南西北,覺得飄飄欲仙,就想著肆意妄為了。”
蘇詠霖搖頭嘆息。
孫子義笑了。
“要說權勢,如今河北山東之地權勢最大的當然是雨亭,雨亭手握河北山東兩地軍政大權,乃是光復軍真正的領帥,如此重權在手,我卻從未見過雨亭飄飄欲仙,肆意妄為。”
“我?”
蘇詠霖搖頭苦笑:“可能我和其他人不同吧,他們是權勢越大越興奮,而我,卻是權勢越大越擔憂,權勢對我來說是一種負擔,一種重壓,沉甸甸的壓在身上,壓在心頭,使我不得開心顏啊……”
“竟能如此?”
孫子義問道:“不是說權勢醉人嗎?”
“所以我幾乎不喝酒。”
蘇詠霖看著孫子義笑了出來。
孫子義也隨後笑了出來。
“光復軍能有雨亭做主,實乃幸事。”
蘇詠霖微微搖頭。
“光復軍能信任我,聽我號令,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幸事,沒有光復軍,我又如何能成事呢?”
“如雨亭一般的人,還是太少了。”
孫子義微微嘆息道:“事已至此,咱們也只能和趙開山說一句永別了。”
“永別了,此生再不復相見,不知道等我們死了之後,能不能在另一邊見到他。”
蘇詠霖笑道:“到那個時候,說不定咱們就能拋下一切,好好兒的把酒言歡了,咱們可以說說他去世之後的事情,再談一談當年的往事,也許挺有意思的。”
“也許吧。”
孫子義惆悵的抬頭望了望天,見著湛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