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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能一樣?”
安與時理直氣壯,哼道:“我當時是被他們氣著了,誰讓他們說外祖一家和你的壞話?俗話說,憤怒是打破恐懼的唯一途徑,所以我不怕,但這裡奇奇怪怪的,我怕。”
裴允笑出聲來,回頭盯著她這副天真爛漫的小表情,心一橫,乾脆牽住她的手。
現在和裴允熟悉了很多,安與時也沒多想。
何況這裡實在太黑了,寂靜的小院裡連一盞燈都沒有,只能就著月光看到幾分建築的輪廓,自然牽著能安心些。
“有臺階。”裴允腳步頓住,耐心等著。
不是安與時矯情,而是這個地方實在伸手不見五指,她在前世學過一些格鬥術沒錯,但不像裴允身懷內力,還做不到在深夜中視物。
由於周圍實在太過漆黑,她抓著裴允的手都緊了些,恨不得整個人掛在裴允身上。
說出來有點丟人,但她確實怕黑……
裴允的嘴角在黑夜中勾起,牽著她的手,站在這寬敞的樓梯上,看她的小腳丫子一個勁朝前試探,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踩著……
他格外耐心。
安與時只覺得這樓梯窄地很,一邊是牆壁,一邊是距離自己極近的裴允
。
想必這個樓梯逼仄地很,不然也不用委屈裴允和自己擠在一起。
當然她更好奇的是,裴允到底想帶她來做什麼?
方才飛簷走壁就刺激的很,就是有些冷罷了。
像是上了三樓,又走了幾步,才終於看見自遠處傳來的光亮。
熱鬧的喧囂鼎沸不斷入耳,視野終於開闊,方才走過的那兩層樓梯,彷彿屬於另外一個世界。
“是前面嗎?”安與時已經瞧見了前面的屋子,裡面還擺了好些吃食,掙開裴允的手小跑過去。
裴允的眸光暗了暗,嘴角的笑意消逝無蹤,緩緩走上前去。
這時候,安與時已經看到窗外的場景了,當即興奮地瞪大眼,指著遠處街頭說道:“那不是安景川和安景州麼?他們還真是爬回去的?”
也就好在現在沒什麼人,所以沒人看見,倒是讓這兄弟兩個保住了顏面。
但他們會這般老實,是安與時怎麼都沒想到的。
居然沒讓人回安家搬救兵?
多看了兩眼以後,她明白了。
今日安景川和安景州帶過來的人,都是沒什麼本事的小廝。
畢竟是去裴府求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