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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這麼多。
司方峋苦澀一笑,他現在吃的藥丸,就是信得過的太醫一手調配。
如果安與時的診斷一切正確,那
對方就是蓄意謀害,還提什麼信不信?
該砍了狗頭才是!
“不對!”司方峋忽然反應過來:“你怎麼會的醫術?”
安與時頓住,半晌才道:“無師自通?”
不然,她能怎麼解釋?
“你敢唬朕?”司方峋被氣笑了,作勢就把兩張藥方拍在案上。
到底是當了皇帝的人,忽然湧上來的怒意裹挾著巨量的威嚴,甚是唬人。
安與時心裡一驚,頓覺惶恐,低聲道:“若陛下記得‘無憂’,那應該也記得一條命?”
能治好就行了,問那麼多作甚?
非逼著她甩出底牌!
“一條命!?”司方峋瞬時拔高聲調,瞪大眼睛盯著裴允。
‘無憂’,他知道。
但一條命?
什麼命?
“陛下忘了?”安與時垂了垂眼,心裡有些堵得慌。
原主小時候在江南,成日和無憂四處玩鬧,那時幼小不懂事,兩人跑去河邊摸魚,要不是原主反應快,無憂早就成溺死鬼了。
“咳。”司方峋乾咳一聲,忽然就覺得坐立難安,乾脆道:“你難得進宮,四處逛逛吧,朕與裴將軍有要事。”
安與時低頭應下,轉身離開。
說不失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