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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與時也不指望能憑藉原主和新帝之間的交情得到些什麼,可那好歹是救命之恩,又是兩小無猜的關係,更是原主一生中所有涼薄親眷中,難得的兒時夥伴……
既然有緣能夠重新遇見,難道不該好好相處嗎?
她出了門,立即便有宮娥迎上來:“女娘,是否要在近處坐一坐?”
“不用,皇上讓我四處逛逛,不如你幫著引路?”安與時笑臉相迎,很知趣的從懷裡摸出一小塊碎銀子。
這一套若是用在前世,不知道要被批多少回……
殿內。
裴允聽到外面漸遠的腳步聲,方要開口,司方峋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皇叔,她什麼都記得?那她怎麼不知道你才是無憂?你為何不與她相認?她的醫術怎麼回事?一條命又是怎麼回事?”
“登基數年,還這般不穩重?”裴允一個眼神掃過去,司方峋立馬噤聲。
沉默良久,司方峋頗為不服氣地低聲道:“還不讓問問了?”
“小時候,我險些落水身亡,多虧有她在。”裴允並不瞞著,如實說了。
司方峋的眼睛都亮了:“原來是這樣?我就說皇叔你非得把她弄到身邊動機不純,畢竟你們根本就不是親
兄妹,合著還有這樣一段淵源……”
“閉嘴!”裴允低喝,旋即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吃的丸藥,怎麼回事?”
問起這個,司方峋一會幹咳,一會摸頭,整個就是如坐針氈。
還能怎麼回事?
裴允沒了耐性:“說!”
“就是……”司方峋目光閃躲,心虛的小動作越來越多:“後宮佳色入雲,我就這麼一個人,為了雨露均霑,不讓她們鬧,不就……”
“糊塗!”裴允怒聲低斥:“你是一國之君,怎能為這些昏了頭?”
司方峋的臉比苦瓜還難看,委屈道:“所以我給你去信,包括上次都說了,皇帝不好當!那些大臣整日就想著往後宮塞人,大局未定,我也只能先收了應付過去,要不然……”
裴允氣得揚手,司方峋嫻熟地往後一躲,發現巴掌沒落到腦門上,輕車熟路地挪到裴允正對面。
“這些就不說了,不說了!”他一個勁地訕笑,找補似的抓起藥方,故作正經:“也不知道安女娘的方子管用不管用,要是管用的話……”
“我會叫人查驗,到時再說。”
裴允煩躁地伸手奪過來,目光停在安與時娟秀中帶著潦草和些許灑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