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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路過一個剛跑完一百米的低年級學弟,將水送給了對方。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同類和同類才會在一起。像冉青莊這樣的人,眼裡自然只會看到和他一樣的發光體。他會喜歡林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他沒有道理不喜歡的。
就和飛蛾會被光吸引,我們也總會被那些優秀的人吸引。他會喜歡上他的,這是遲早的事。可以說是一種命中註定,也可以說是一種既定的命運。逃不開,掙不脫,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已經書寫好了結局。
我是被痛醒的。
劇烈的頭痛在短時間內將睡意一掃而空,我在床上不斷變換著姿勢,試圖減輕痛苦,但都無濟於事。
最後我只能蜷縮在被子裡,徒勞地從口中發出疼痛的低吟,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有十分鐘,也可能只有兩分鐘,那股折磨我的劇痛才漸漸消失。
從床上坐起身,發現自己背上冒著層薄薄的細汗,連睡衣都微微汗溼了。
夢裡的一切還很清晰,連膝蓋上的傷痛都因為現實中的疼痛變得格外真實。
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我扶著額,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溫開水,喝完了躺回床上想繼續睡,又怎麼也睡不著了。
拿出手機,翻到通訊錄裡林笙的名字,盯著看了兩分鐘,又給放下了。
手機螢幕朝下,扣在床上,我翻了個身,整張臉埋進被子裡,頭腦徹底放空。
算了,太麻煩的事暫時還是不要想了,感覺腦容量快不夠了。
那之後的幾天,我和冉青莊的相處都很微妙,介於僵硬與尷尬之間。
當然,僵硬是我,尷尬也是我,冉青莊其實沒什麼變化,一如既往的冷淡,早上出門很晚才回來,一般和我碰不到頭。
島上氛圍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安檢更嚴密,巡邏更勤快,也不允許隨意離島了。如果一定要離島,需要說明離島緣由,兩人一組行動,變相互相監視。
不是沒有人抱怨,結果直接就被孔檀關小黑屋審問,關了三天,出來後人都傻了,讓做什麼做什麼,再不敢隨意置喙大公子的決策。
“大公子也是為了大家好,內鬼不除,島上一天不能安寧。”麻薯和我說這些時,全然沒有覺得任何不妥,甚至還責怪那人太不懂事,“這種人就該好好查查,不然誰知道他有沒有問題?”
陳橋出事後,麻薯徹底接替他的工作,開始日常接送我上下課,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