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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挺起腰腹,臀部在半空顫抖著,最終落回他懷裡。
我舒服地喘息著,身體懶洋洋的,像是被泡在一池溫暖的水中,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歡欣喜悅地狂舞。
浴巾早就從頭上掉落,卡在彼此身體半當中,是以我只是按著他的後腦,稍稍側過臉,就輕易地吻到了他的唇。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吻他,現在我的腦袋就跟被泡發的裙帶菜一樣,想不了許多事。
或許這種時候就是要有一個吻的。
我從前不太喜歡“男人愛用下半身思考”這句話,但如今卻也不得不承認,一旦爽過了頭,的確是不太能用上面那顆腦子思考了。
我吻著他唇角,吻著他帶著些許鬍渣的下巴,覺得不夠,試著將舌頭擠進他的唇縫間。
勒在我腰間的胳膊驟然收緊,緊到宛若要將我嵌進他的身體裡,又像是要靠蠻力將我勒成兩半,叫我再也動彈不得。
我絲毫不懼他的警告,仍將舌頭往裡伸,最終找到空隙,叫我一舉侵入,瘋狂掠奪。
他城門失守,猶不甘心,還想做最後的反抗,抵著我的舌頭就要將我趕出去。
一來一往間,也分不清是誰侵犯誰,又是誰更主動。彼此動作逐漸激烈,咬著舌頭,啃著唇瓣,眼看又要把我的火給點起來,帶著微涼粘液的手指掠過我的臉側,緩慢上移,最終插進我的髮間,將我扯了開來。
“行了,”冉青莊粗喘著,道,“再來你都空了,想精盡人亡嗎?”
我舌尖還探在外頭,聞言腦海裡閃過我爸的死相,雖然我其實壓根沒見過他的死相,我媽也只是在殯儀館見了他最後一面,但不妨礙我從小到大隔三差五地想。
那可真的是不太好看。
我老實了,縮回冉青莊懷裡,眼皮疲累地耷拉下來,身體還是難受,不過已經好太多了,不再敏感到碰也不能碰。
冉青莊可能也是被我弄得耐性到了極限,浴巾重新包裹住我,裹得就跟蟬蛹似的,抱著我出了浴室。
放到床上,用被子又裹了一遍,讓我徹底動都動不了。
所幸我藥效也褪得差不多了,不滿地嘟噥兩聲,發現沒用,蹭著枕頭很快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中的部分微博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