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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調出一張滿背紅色山茶花的照片道,“一般……暗喻死亡。”
死亡……倒也很符合這幅作品的基調。
拍攝完畢,與楊已道別後,冉青莊親自驅車將我送回了紅樓。
在車上時,我沉浸在自己的尷尬中,一眼都不敢往他那裡瞟,腦子裡思緒混亂,也沒多注意他的身體狀況。等到了電梯裡,空間更小了,他又站在我前頭,一咳嗽我就注意到了,回想起來,才發覺他在車裡……不對,在拍照的時候就開始咳了。
“你……你是不是著涼了?”昨天我把他拉進淋浴間害他也淋了不少的冷水,後頭他用浴巾將我圍起來,自己卻穿了許久的溼褲子,的確是很容易感冒的。
“沒有。”說是這樣說,電梯門開的同時,他又拳頭抵在唇間低低咳了兩聲。
什麼沒有,這明明就是生病了啊?
我急急追出去,顧不得尷尬羞愧,一把抓住他垂在身側的手掌,感受了下他掌心的溫度。
還好,不是很燙。
家門近在咫尺,但考慮到裡頭還裝著監控,講起話不方便,有些話我只能與他在走廊裡說。
“昨天……對不起。”我盯著他指尖的紋路,不敢看他。
指尖微動,冉青莊似乎想收回手,猶豫了會兒,又放棄了,安安靜靜任我握著。
“比起對不起,你是不是更該和我說謝謝?”
哦,對。謝謝……謝謝肯定是要說的,冉青莊幫了我好大的忙呢。我長這麼大,除了小時候我媽給我把屎把尿,也就他這樣照顧我那二兩肉了。
我抬起頭,乖乖對他小聲說了句:“謝謝……”
他看了我片刻,緩緩抽回手,回道:“不客氣。”
轟轟烈烈的一晚,在我倆一來一往的謝謝、不客氣中,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揭過了。
進了屋,冉青莊說自己有些累,要早點休息,讓我沒事別吵他。
我答應著,等他房門一關,打電話給樓下餐廳,問他們有沒有薑汁。
“薑汁?有生薑,可以叫廚房給您鮮榨一杯。”
我謝過對方,讓他儘快給我送來。
十五分鐘後,門外門鈴響起,我叫的特製生薑汁到了。
廚房也是非常實誠,榨了滿滿一大杯,還是濾去殘渣的。
我怕這一杯有點太厲害,倒進鍋里加熱煮熟後,分出三分之一又倒回杯子裡。
端著小半杯薑汁,我敲響冉青莊的房門,等了片刻,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