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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話。宛如一尊沒有呼吸的死物,一座不會說話的雕像,第一次走進這間房的人,甚至都不會第一眼注意到他的存在。
冉青莊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睜開眼已是天光大亮,房間內並不見他的蹤影。
房門不斷被人拍打著,我忍著頭疼過去開門。方洛蘇站在門口,說外頭浪小了,我們下午就能回去。
“知道了。”我正要關門,就見方洛蘇一臉欲言又止,“怎麼了?”
她盯著我的脖子,面色古怪:“昨晚,那些人沒拿你怎麼樣吧?我以為他們都是一樣的,查完房就好了。他們是不是打你了?”
我摸摸脖子,知道她是看到冉青莊留下的痕跡了,並不想解釋,只是淡淡說了句:“不是打的。”便關上了門。
勉強整理好了衣著,撿起地上手機一看,果然裂得更厲害了。
黑屏反光下,能模糊看到脖子上有個紅印子,應該是咬痕演變來的。
本來以為風浪停了,我們一行人也能走了。誰想金家大公子突然說要留我們吃一頓午餐,以表昨夜驚擾大夥兒的歉意。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拒絕,便就這麼留了下來。
午餐在古堡內的其中一間餐廳內舉行,在座的除了金大公子,還有他的弟弟。而昨夜那個光頭也在,就立在一旁,跟壁花似的,不說話,光看著我們用餐。
左右不見冉青莊,多少有些失落。
“你在找人嗎?”
勺子一抖,落下幾滴湯汁在桌布上。
我抬頭看向對方,有些緊張道:“沒……”
金辰嶼握著一把牛排刀,殷紅的唇綻開一朵漂亮的笑花,道:“聽說,你和老么很熟。”
我一愣,沒有即刻回答。
對方似乎是誤會了,解釋道:“就是冉青莊。他是合聯集團幹部中年級最小的,我父親叫他老么,其他人便也這麼叫了。”
怪不得都叫他“么哥”,原來是這個意思。
“嗯……我和他,認識好多年了,挺熟的。”我斟酌著開口,“對了,怎麼……沒見他?”
昨晚光頭好像說過,冉青莊入夜還到處走,壞了規矩,讓他自己去找大公子交代。
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交代”不是什麼好事。
金辰嶼用雪白的餐巾拭去唇邊血漬,語氣好似只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隨意。
“做錯了事,自然是要受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