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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大榕樹。
小飯館本身不大,還兼具小賣部的功能,櫃檯後頭擺滿了菸酒零食。
我進到飯館裡,衛大吉就在外頭榕樹下蹲著,看老頭們下棋。隨便選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過了半個多小時,兆豐也到了。頭髮比之前見到的時候長了不少,顏色掉的差不多了,下半截顯得有些枯黃,上半截則是新長出來的黑髮。
他一坐下就叫來夥計,點了不少的菜,還要了酒,說要和我不醉不歸。
“你怎麼住在這裡?隱居啊?”他環顧著四周問。
夥計很快上來兩瓶冒著冷氣的啤酒,我替兆豐滿上,開玩笑道:“採風。”
“採風?你拉大提琴也要採風哦?”他笑著,明顯地不信。
菜陸陸續續上來,我們邊吃邊聊,聊補課那會兒的事,也聊他後來考上專科的事。
他在崇海打拼多年,存了一些錢,明年想買套房,在這裡安居下來。
周辰亦繼承了父母的飯店,去年結了婚,今年老婆孩子都懷上了。在博城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一直說要減肥,但還是一年更比一年胖。
“你記不記得當年那個你們學校的……”聊高興了,兆豐一杯接一杯下去,人就有些微醺,“打架特別厲害,差點還跟我打起來那個……叫啥來著……冉啥……”
我雖然也喝了點,但一直很節制,只是面頰微燙的程度,大腦還很清醒,是以一下子就猜出他說的誰。
“冉青莊。”我笑著道。
“對,對,冉青莊!就是他……”
說話間,兆豐背後的玻璃門從外頭被人緩緩推開,冉青莊撐著助步器走進來,本來直直走向櫃檯的腳步,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下意識一頓,往這邊看來。
而我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隔著兆豐,恰好與他四目相對。
“他真不是東西,他對你不好!”兆豐義正言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