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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不妥，但是門都已經開了，她心裡又實在堵得慌，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表現出一臉淡定的樣子，但是她的視線只敢停留在他的鼻子周圍，不敢與李志斌的視線對上。
“那個...我想問問，你覺得今晚的事會是孫慕雨幹得嗎？”
李志斌看著她沒有平時的自在，就知道她沒有他想得那麼淡定。
這讓他有些失落的心竊喜起來。
夜裡涼，他將她拉到堂屋裡，讓她坐下，給她倒了碗溫水。
“先喝點水！”
喬珊捧著碗，低語：“今晚任何一個人先發現起火，我都不會懷疑，但偏偏是孫慕雨，我總感覺她在密謀什麼。”
李志斌摸摸她的頭，沒有吱聲。
他今晚忙著救火，沒有看到孫慕雨的表現，不好發表結論。
好一會兒，他輕聲說：“你把她和程知青的對話和我說一遍。”
喬珊強迫自己的視線從那線條流暢的胳膊上移開，低聲把孫慕雨的話重複了一遍。
最後問：“你說她上來就問小瑟瑟沒在家是什麼意思？小瑟瑟在沒在家關她什麼事兒！”
李志斌眉頭緊皺，低聲說：“是不關她的事兒，但是關程知青的事兒！”
都半夜了，喬珊的腦子有些迷糊，一時沒有轉過彎兒來。她瞪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的問好。
李志斌勾了勾唇角，好可愛。
”如果傳出程知青夜不歸宿的謠言，你說關不關她的事兒？”他輕聲說。
“啊，我知道了！”喬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好惡毒！”
李志斌點頭，“程知青在屋裡，自然會出來救火，如果這麼大動靜，她都沒出現，那隻能說她不在知青點。”
“可是小瑟瑟在！”喬珊一臉的得意，“孫慕雨千算萬算，沒算到小瑟瑟真得在，哼，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志斌不置可否，對程錦瑟是否在屋裡持保留意見。
當然即使她不在，他也不會妄加揣測，只覺得有什麼事耽擱了回來的時間。
心裡的疑問得到解答，喬珊打了個呵欠，迷迷瞪瞪地站起來，“困死了，我要睡了！”
動作熟練的爬上炕，倒頭就睡著了。
李志斌，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加速。
忽然他笑了，這丫頭是困糊塗了，以為這是在自己的屋子裡呢。
不過她也太放心他了吧，這是不把他當男人呢還是當他是柳下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