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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傷！”
“程錦瑟！”陸子健又說出一個人名。
不過陸婉屏完全沒有把兩人聯絡在一起，還問：
“程錦瑟怎麼了？”
“那個不長眼的人！”陸子健一板一眼。
陸婉屏像是被人定住了似的，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聲音有些顫抖，“你的意思是陸華年娶了程錦瑟？”
“嗯！”陸子健不願意承認，但這是事實。
“可是...可是，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陸婉屏脫口而出。
“媽，是前未婚妻！”陸子健強調。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麼可以嫁給你小舅呢？”陸婉屏接受不了。
“為什麼不可以？”陸子健忽然大聲，“只是前未婚妻，又不是真夫妻，她為什麼不可以嫁給我舅舅？”
這句話，不知道是在問陸婉屏還是在問自己。
聽到兒子這麼大的反應，陸婉屏靈光一閃，不敢相通道：“你剛才哭是因為她？”
陸子健：“......”
現在的重點是這個嗎？
“你打電話回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陸婉屏又靈光一閃。
陸子健沉默不語，因為這是事實。
“你和程錦瑟都退婚了，她嫁給誰那是她的自由，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陸婉屏故意刺激他。
刺激狠了就爆發了，爆發出來總比憋在心裡強。
“我沒有激動，我很平靜地陳述事實！”陸子健激動道。
陸婉屏：“......”
更不信了。
“那你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麼？”陸婉屏裝作沒聽出他的激動。
傻兒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有她當年的風範。
陸子健一臉的茫然，是啊，他打這個電話有什麼意義？
小舅連外公的話都不聽，怎麼會聽一個異母姐姐的話！
“外公知道嗎？”陸子健小心地問。
陸婉屏一聽兒子的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想讓老爺子阻止陸華年呢。
可是怎麼可能呢，只要陸華年能結婚，跟誰老爺子都不介意。
“應該不知道，”陸婉屏實話實說，“知道的話肯定會問我了。”
“那...”陸華年一臉的希冀。
“即使知道你外公也不會阻止你小舅的，”陸婉屏語重心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外公催你小舅結婚都好幾年了，但他一直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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