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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的太監嚇得都說胡話了,滿嘴胡言亂語,偷偷給她燒紙錢呢!”
如懿嘆道:“冤有頭債有主,誰是真正害死她的人,自然她就找誰去,本宮怕什麼呢?”
三寶答應了一聲:“還有一事,奴才見伺候愉嬪娘娘生產的兩位太醫,都曾悄悄見過啟祥宮嘉嬪小主身邊的陪嫁侍女貞淑。奴才記得有次貞淑自己說過,在李朝時她便是醫女出身。奴才懷疑,愉嬪小主生產時被猛下催產藥的事,只怕和啟祥宮有干係。”
有烏雲重重的陰沉凝在瞭如懿眉心。這樣的神色不過一瞬,她已然冷笑道:“嘉嬪!本宮與她相處多年,一直以為她只是口舌上尖酸刻薄,愛討便宜罷了。原來黃雀在後,也不是個省心的!”
三寶目光一涼,低聲道:“這才叫日久見人心呢。時間久了,什麼飛禽走獸都忍不住要出來了。小主,咱們要不要把那些太醫截下來,向皇上告發嘉嬪?”
夜的羽翼緩緩垂落,掩去天際最後一縷蛋青色的光,將無盡的墨色席捲於紫禁城遼闊的天空。那種黑暗的鬱積,教人望穿了雙眼,也望不到渴盼的一絲明亮的慰藉。窗臺上供著的一束臘梅送進一縷若有若無的清幽香氣,叫人神清氣冽。如懿沉著臉道:“不必了。皇上能治太醫的,也不過是一個用藥不當之罪。愉嬪胎兒過大,催產藥量用得重些也是難免。僅僅是見過嘉嬪身邊的宮女,也算不上什麼確鑿證據。且皇上又格外看重她,只這些話是沒用的。”她掐著指甲,感受著指尖觸著皮肉的刺痛,冷聲道,“要打擊一個人,就須徹徹底底,這樣不鹹不淡一下,費了力氣和心思,也沒什麼大用處。”
如懿守了一會兒,見海蘭睡得安穩,永琪也胃口極好,吃飽了乳母的奶水也乖乖睡了,便回到自己宮中去。
夜寒霜重,如懿才下了輦轎,卻見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在宮門邊徘徊不已。幾乎是本能一般,她就認出了那人是誰,忙不迭喚道:“永璜!”
那身影驚喜地回首,一下撲進她懷裡:“母親!”
如懿捧起他的臉仔細看了又看:“好孩子!長高了,也壯了,看來純妃待你很好。來!”她牽過永璜的手便往裡走,“外頭冷,跟著母親去裡頭坐,暖暖身子。母親叫人給你拿點心吃。”
永璜猶疑片刻,還是搖頭道:“兒子在這裡站一會兒就好了。”
如懿起疑:“怎麼了?”
永璜躊躇著,儘量把自己的身影縮在牆角的陰影裡:“兒子……純娘娘不許兒子來翊坤宮。”
如懿當下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