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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東野司重新回頭,看向近衛涼花。
見她還在畫那張晨間樹林,於是東野司開口問道:
“近衛同學,你怎麼不和那幾個一樣,參加東京青年大賞?”
那幾個,指的是剛才圍在一起嘰嘰喳喳討論的那幾個美術部學生,也包括那什麼福島學姐。
每年的東京青年繪畫大賞都有特定的主題。
今年規定的主題是‘東京’。
從字面上的意義來講,就是以東京這座城市作畫。
而福島她們也是如此,她們的畫布上也多是鋼鐵混凝土的大都市東京。
在畫布邊甚至還放著幾張她們覺得不錯的東京景色照片。
這是一種很生硬的臨摹,東野司只看一眼便搖搖頭。
“畫畫,可不只是畫得像就行了。”
對於大部分美術生來講,只是畫得像是很容易的,但要畫出藝術感……這就是難題了——更何況這些高中小女生還畫得不像。
“我、我不行的。”近衛涼花擺了擺手,很小聲地說著。
只不過她雖然是這麼說,但看向其他人畫布的時候,眼裡卻還有點羨慕。
“是嗎?我倒是覺得你塑形還有明暗功底比她們紮實多了,她們可以,為什麼你不行?”
東野司不太理解近衛涼花的標準。
“我、我不行的。”
近衛涼花聽見東野司這麼誇獎自己,只是聲音更小了,很堅定地說著。
她覺得東野司眼界那麼高,連學姐的畫都看不起,說這話肯定是想欺負自己。
她是不會上當的。
近衛涼花把耳邊微卷的髮梢往上攏了攏,接著聚精會神開始畫畫,不再理東野司。
見近衛涼花如此認真,東野司也是含著笑,沒繼續打擾。
反正坐著也沒事,他左右看一眼,瞅見近衛涼花的小箱子上放了鉛筆和橡皮。
於是他乾脆就把近衛涼花給他的紙固定好在畫板上,隨後捏起對方的鉛筆、橡皮開始唰唰唰地畫了起來。
“你畫的是什麼?”近衛涼花有點好奇。
“速寫。我速寫畫得一般,不算太好。”東野司很隨便地回了一句。
他坐下,認真畫畫的時間沒過半個小時,很快就拍拍手站起來了:“我走了。”
近衛涼花沒回話,連目光都沒偏,似乎害怕自己搭理對方後,他就會戲弄自己。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