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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結果不是畫,是一幅攝影作品。
非洲的火烈鳥群,展翅飛翔,顏色上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哦,怎麼是這個啊,這個不值錢。”
徐子漾沒什麼興致地看了一眼,放到旁邊,扇了扇鼻尖前的空氣,趕走那些被他驚擾浮起來的灰塵。
黃櫨還挺喜歡這幅攝影作品的,顏色鮮豔。
她湊過去看了看,看到攝影師的名字,頓時很羨慕地說:“這個攝影師叫葉燁啊,名字真好聽。”
“一般吧,像佔人便宜,用青漓這邊的方言叫起來,就像叫‘爺爺’一樣。”
虧徐子漾還是個畫家呢,什麼有美感的事物用他那張嘴說出來,也就那樣。
黃櫨說:“總比我的名字好,黃櫨,一點也不時髦,我媽媽都不樂意叫我的名字。”
徐子漾張嘴,可能準備說什麼,但他的目光往黃櫨身後的方向看去。
與此同時,黃櫨聽見有人輕叩門板。
她回頭,孟宴禮站在門邊,蜷起的食指關節還磕在門上。
他也喝了酒,卻沒有像爸爸那樣臉和脖子都泛紅,看上去好像比平時還更白了些。往那兒一站,玉樹臨風。
“你爸爸說要去海邊散步,我過來問問你們兩個,去不去?”
很難想象,這是爸爸會有的提議。
黃櫨還以為爸爸只喜歡他的生意呢。
下樓時,跟在身後的徐子漾接了個電話,隱約聽見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徐子漾笑著:“那今天晚上,怎麼樣?行吧,我現在就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徐子漾說自己出去一趟,然後直接走了,沒有和他們一起去海邊。
那天傍晚,夕陽映紅了半邊天,海面浮動著暖色的浪花,“覺靈寺”的鐘聲悠悠傳來。
黃櫨看見爸爸挽起褲腳,站在海水裡,因為撿到了活著的寄居蟹而放聲大笑。
那是她見過的,爸爸最放鬆的樣子。
隔天早晨,黃櫨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和黃茂康一起從孟宴禮家出發。
時間太早,前一晚說過讓楊姨不用起來送,但楊姨還是在家居服外面穿了長外套,攏著領口,握住黃櫨的手,讓她有空隨時再來。
黃櫨擁抱了楊姨,說有機會一定再來看她。
徐子漾昨晚出去後,一直沒回來。
黃櫨想,就算徐子漾在家,起早道別這件事,他肯定是不會做的。他大概會覺得,走了就走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