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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溫暖的太陽光透過藍色玻璃照進來,將千樹整個人都包裹住。
哪怕此刻千樹眼睛上纏著白紗布,卻仍舊好看得像是畫裡才存在的人。眼睛上的紗布和寬鬆的病號服都顯得她纖細又嬌弱。
像是一支細長易折,又昳麗明豔的花。
加茂憲紀嘴裡沒說話的話忽然噎住,有些不知道該從何開口。他從小就知道五條千樹的存在——家裡的長輩們教育他:五條千樹是個極其危險的詛咒。必要時候,為了優先保證其他咒術師的安全,可以直接祛除。
可是加茂憲紀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漂亮又氣質乾淨到近乎天真蠢笨的詛咒。這樣的女孩子,要怎麼去詛咒別人呢?
他走神的片刻裡,千樹又疑惑地開口:“你叫我?”
連著問了兩句都沒有得到回覆,千樹納悶的問虎杖悠仁:“他人走了嗎?”
“沒有耶,”虎杖悠仁也跟著撓頭:“就是臉紅紅的站在原地發呆,他是不是生病了啊?”
千樹有理有據的推測:“醫院本來就是病患才來的地方,他既然來醫院,肯定就是生病了嘛!”
這兩個人推測得有來有回,加茂憲紀卻只覺得心事像只被猛然戳破的氣球。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沒放完的狠話,轉身急匆匆跑了。
虎杖悠仁看著他的背影:“五條姐,那傢伙跑了。”
千樹回憶了一下加茂憲紀剛剛的囂張態度,繼續有理有據的推測:“應該是他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太狂了,怕被我們打所以就跑了吧?”
“別管他了,他不重要。”
千樹仰起頭——儘管眼睛已經被白紗布遮住了,但是她仰起頭,嬌美的臉蛋朝向虎杖悠仁時,仍舊讓虎杖悠仁有一種被千樹注視著的錯覺。
意識到這一點後,少年後知後覺的也紅了臉。
只可惜千樹看不見,她努力壓抑著自己語氣裡的興奮,表情前所未有的溫柔:“剛剛你說,你吃掉兩面宿儺手指之後,兩面宿儺就寄宿在你身體裡了?”
“這是真的嗎?你能不能把兩面宿儺召喚出來給我看看?我好好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