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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閣集訓結束後就不住T大校內了,來往上課都住他堂哥這,一是他爺爺那出入不便,二是唐棠不讓他一人住。他堂哥這距離適中,又有監管人,十分得宜。
夜色漸深,B市落了場不大不小的雪。
梁閣掛電話時,他堂哥正開鎖進門,有微醺的酒氣,換鞋時擰著脖子松領帶,喝了酒眸珠清亮,笑著問他,“和小女朋友打電話?”
梁閣坐在沙發上後仰著看他,“不是,梁榭病了。”
本來就嬌氣,生病了更不得了,吃個藥都專程打個電話要哥哥哄。
堂哥解了腕錶,路過沙發時笑著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又關懷了幾句梁榭,走到中島熟練地給自己衝了杯蜂蜜水解酒。
梁閣第一回見他調蜂蜜水時還稍許有些錯愕,因為他哥從來不喝甜膩膩的東西,據說這瓶蜂蜜是他哥前同居人,現物件留下來的,他哥的解釋是“喝慣了還行”。
梁閣對這個沒見過面的嫂子保有些人之常情的好奇。
梁閣堂哥是唐棠親口認證的出於藍而勝於藍,長相氣質都像梁閣大伯,卻又要更外放一些,看起來清雅貴公子骨子裡疏懶不羈,從小到大都尤其招人,真正滿樓紅袖招,也不是什麼純良安分的優等生,上了中學就開始談戀愛,雖說不濫情,但處過的女孩子也不少。
他哥端著蜂蜜水坐到沙發上來,三兩下不耐地解了領帶,神思有些倦怠,問他,“你們這上課有假吧?不回去看看小女朋友?”
梁閣靜默半晌,不滿又百無聊賴地把手機扔到沙發上,鬱悶,“他不讓回去,說學習為重。”
而且最近幾次聯絡都匆匆,幾乎已經不互相交流日常,較先前冷落了不止一點半點。
可難得能影片的時候,祝餘在螢幕前看他,熾熱而脈脈地看著他,眼睛彎得甜甸甸的,完全是喜歡得不知道怎麼辦的樣子。
祝餘懨懨地趴在桌上看他,似乎很累,臉上蒼白,眼瞼都半闔著,像要睡著,在笑,“好喜歡你,好想你,最愛你。”
明明說些這樣直白得近似撩撥的情話,卻又非不許他回去。
倒是班上常一起打球的不時找他聊天,隱約提起過祝餘最近和新來的插班生關係近密,叫什麼傅饢的?
好複雜的名字。
他哥笑起來,“小小年紀,這麼有事業心。”
梁閣側過頭看他,“你這周還去嗎?”
他哥滯了半秒,“嗯。”
梁閣堂哥正在異地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