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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天快黑時,小魚才在家門口等到兩人回來。
他視力極好,隔著遠遠的只看了兩眼就發現夜笙的情況不對,他起身小跑過去。
李紅一路上都扶著夜笙,她能感覺到笙子靠在自己肩上的重量越來越重。
“笙子,再堅持一下,馬上到家了。”
她這樣安慰夜笙,也安慰自己,其實剛剛抽完血,這孩子就明顯有些不對勁了。
她不清楚遊先生這回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要抽掉夜笙那麼多血,幾乎是平常的兩倍,藥劑和血液抽取是成正比的,夜笙被抽了多少血,就被打了多少藥。
這麼多年,李紅始終沒弄清楚那管亮綠色的藥劑到底是什麼名頭,如今看著,竟然是比鎮上常見的毒品要厲害多了。那個病怏怏的遊先生把綠色藥劑和夜笙的血稱為“希望”,他這樣不顧及夜笙的身體,是打算把他的希望耗盡嗎?!
她的左腳是跛的,扶著夜笙連走快幾步都不成,更不要提像小時候那樣揹他回家了。
離家還有一大段路,李紅眼見著孩子一步也走不動了,真是焦心又無力。
正在這時,那個外人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她視線裡,他邁著長腿飛奔而來,沒兩下就跑到了他們跟前。
小魚沒看女人一眼,徑直去扶遊夜笙的後背。
Omega在一陣難熬的劇痛中稍稍回神,眼見著是小魚來到自己身邊,下意識偏轉了身體,投入他懷裡,原本還一直強撐的意識在被對方摟緊的那一刻,終於安心地散去。
李紅見他暈了,急得快哭出來:“我,我,我去找阿山過來!”說著便一瘸一拐地往另一個路口跑去。
小魚打橫抱起夜笙,用右手按住他右臂還在出血的傷口,強自鎮定心神,將人抱穩了,疾跑回家。
一長段路,二十級樓梯,一刻不歇,不過五分鐘,遊夜笙就被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他依然昏迷著,臉色蒼白,原本因為高燒而發紅的雙唇現在竟然沒有一絲血色。
小魚拉了被子替他蓋上,小心地將他的雙手置於被子之外,又轉身去拿原先給自己槍傷敷藥的藥箱,裡面還有半罐酒精棉,一圈紗布。
他先檢查了夜笙的雙臂,他的左手手臂出現了兩塊以新針孔為中心小範圍擴散的淤青,但好在針孔小,出血已經基本止住了。情況嚴重的是右臂,纏著的紗布上已經洇溼了一大片血跡。
Alpha小心地替他處理傷口,隨著紗布褪去,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兩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