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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賽的合約一共簽了5場,今天這算第2場。做準備時沈欲反覆回憶自己簽過的協議,確確實實都是透過正規手續簽訂的友誼賽。
和錢無關,這他就放心了。別人怎麼操縱黑幕他不在乎,他不拿這裡面的1分錢。
賽訊來得突然,這一回滿屋花海不再,只有趙溫文送的花籃佔滿半屋。
“趙老闆怎麼還送花啊?”seven看不懂這裡頭的事,“小馬哥不是說……不幹了嗎?”
骨頭擦著拳套,壓著仇恨。“這幫有錢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誰知道他搗鼓什麼鬼。”
seven想問又不敢問。骨頭是二當家,在龍蛇混雜的拳市裡長大,受過的苦不是普通人能想到的。好在小馬哥在最關鍵的時候拉了他一把,把他帶回龍拳。
“都他媽是狗。”骨頭往屋裡扛花籃,一個個沉得壓肩膀,“呸,罵他們是狗簡直便宜他們。狗多好啊,你給一口飯吃它記你一輩子,可人有時候真不是人。”
“你小聲點,找踹吧!”seven勸,“小馬哥最不喜歡你說這些。”
骨頭立刻看向浴室,整個拳場他只聽這一個人的。“我知道,總說我仇恨心太強,太記仇。記仇又怎麼了?我能活到今天就是靠記仇。”
seven開始嘟噥。“可小馬哥說得對。上場打拳必須放平心態,先鬥智再鬥勇,一旦把恨加進拳擊裡,比賽打不贏。對手不能是仇人。”
“狗屁,誰打我誰就是仇人,有錢人更是。”骨頭不以為然,“趙溫文不是人,那個喬老闆我也不看好。什麼東西,就敢把小馬哥扔浴缸裡,有幾個屁錢真當自己是土皇帝。”
seven第一次反駁他。“也不一定吧,喬老闆不是說……要給小馬哥當贊助商嗎?”
骨頭橫他一眼。“他也就是嘴皮子上說說,這麼多天了,沒和小馬哥籤合同,沒和董子豪打過招呼,這不就是……”
“說什麼呢?”沈欲裹著浴巾出來,眉頭略皺,“怎麼又有花?”
他真不喜歡鮮花,特別是紅色。紅色在他眼裡就是一片深灰,毫無漂亮可言。更理解不了為什麼人們那麼喜歡花,這個花、那個花,全是各種層次的灰。聞上去倒是挺香。
“趙老闆送的。”seven說,沒有上一次那麼高興了。
又是趙溫文。沈欲習慣性去拿卡片,撕開之後是個贏字。
接下來的準備工作和以往相同,兩點開始清場,調整心態,三點整,沈欲披著黑色的外套,